1939年的春天,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坐在莱茵河畔,听着树上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优雅的吹起口琴,只有琴声回荡在河上。三月的阳光撒在我的身上,真是温暖。论起世间最美妙的事情,无疑就是在这样的暮春三月,和恋人坐在莱茵河畔,一起吹奏一首曲子;或是我吹她跳,就真像《圣经》里的天堂,是那么的愉快,那么的舒心!
从小出生在莱茵河畔的科隆的我,可以说接受过一战的洗礼,虽然那时我并不记事。我,詹尼斯,受尽了苦。现在我要找到人生的价值,成家立业,我已经22岁了!我希望天天无忧无虑的过日子,天天坐在莱茵河畔,这样也好啊!可是,国家大举征兵,凡是年满20岁的人都要参加部队。那管我什么事呢?我难道不能自愿么?不,这还真的是不能。好吧好吧,实话实说,我已经被征入部队了,今天将是我最后一天来到这里了,明天我就要走了,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
亲爱的家乡,亲爱的莱茵河,再见了!我爱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我舍不得这里,因为这里充满了我的回忆······我讨厌当兵,当兵不就是为了打仗吗?难道就不能安宁点吗?又是重重的打击,确实不能。好了,再见了,我必须要走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破晓,征兵处乱成一片,因为人太多哪里有人来帮我分配,我只得坐在角落的楼梯上,不久,有一个人走向我说:“你是哪个部队的?”“我也不知道,还没分配上。”“这样啊,刚刚好,小伙子,上那辆卡车!”他指了指不远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辆与众不同的卡车,之所以说不同是因为在“卐”字下方写着“reich”,我不禁感叹,这支部队的名字好威武啊!再看向车上的人,普遍有三十岁了,就我年龄最小,他们的神情十分冷漠,像是一头头恶狼。既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我想:可能聊聊天能好点,于是向他们打招呼,没有人理我,只有一个人轻蔑地打量打量了我,冷冷地问了我一句:“杀过人么?”,我呆住了,他继续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连人都没杀过,滚远点!”,说实话,从这时起我已经开始讨厌部队了。一路上都很安静,我被吓住了,我原以为我是去保家卫国的,没想到竟然和一群饿狼分在了一起,一见面就先问我有没有杀过人,这哪能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军营很快就到了,看起来戒备很森严,长长的铁丝网绕着营地,每5步就有一名手持冲锋枪卫兵,他们和车上的人一样,冷漠,眼里充满了杀戮,胳膊上都带着“卐”字袖章。从车上下来,我顿时不知所措,这时,有一个30岁出头的中年男子来到我的面前,问我:“哪个部队的?”我支支吾吾说不上来,他一把揪过我的名片,”’斐迪南大公’排啊!看来你归我管了,我是你的排长,我叫约翰·米洛,你就叫我排长就行了,新兵蛋子,看来你没有杀过人啊!”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回答道:“是的,排长!我一直是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怎么会杀过人?还不是被应征来的。”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同情,“是的,我的孩子,你本是不应该被卷进来的,但谁又有办法呢?你进了部队注定就会杀人,进了帝国师你就不能畏惧!你要为民族而战,为人民而战,为帝国而战!放心孩子,我会保证你活下来的,在未来的战争中你会受到血的清洗,成为一名优秀的日耳曼战士!“他突然觉得说的有些多了,连忙转个话题,“都大中午了,饿了吧!走,这里的饭菜还是很不错的。”
边吃饭,他边说:“吃完饭好好收拾收拾,从明天开始就要训练了,我们排少一个机枪手,你就来担任吧!。”也不等我回答他就和我聊起了家乡。家乡啊,我热爱的地方,一聊起家乡,我也忘掉了先前的不愉快。“我在莱茵河畔长大的,那里有最美的风景,我已它为傲!”“我家在柏林,我打过一战,参加过凡尔登战役,早就习惯了杀人,本来我都退伍了,一想起多少战友牺牲在异国他乡,我就响应元首的号召,再入部队。嘿,你知道吗?我还得过一枚铁十字勋章,还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打退了敌军1个加强排······”,此时外面却响起了紧急集合的警报,他眉头一阵,拍了拍我示意和他一起出去。
远处的卫兵整整齐齐的站着,所有的部队集合完毕,他拽起我跑进一支队伍,小声说:“看吧,这就是你以后的家!”旁边有人议论纷纷,“就这小子,枪都没碰过吧!”随即传来一阵笑声。却很快停止了,因为他们看到,一支车队已经缓缓驶入营地,所有的部队都敬起了举手礼,在一大堆军官的簇拥下,一个穿着灰昵子军衣,臂带“卐”章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身后则是一队装备精良的卫队跟着。不知是谁在队伍里喊了一声:“伟大的希特勒!我的元首!”随机附和声阵阵响起,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元首!元首挥了挥手,示意安静。随后开口说道:“帝国师的英雄们!你们是日尔曼民族的骄傲,你们是俾斯麦大帝最英勇的后备队!你们准备好为帝国牺牲了吗?”随即响起应答声。元首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向身旁的军官轻声说了几句,随即向指挥部走去。军官转身面向全体士兵喊道:“解散!”
排长快速走到队伍最前方,喊道:“’斐迪南‘大公”排,训练场集合!“然后带领队伍向训练场走去,我低声问他:”排长,元首怎么会来呢?“他说:”不知道,总之不是什么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