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太明白一向闲云野鹤的二哥今天怎么会替她出头说话。
晚饭过后,荣狄也没有多留,跟荣琛话了几句不疼不痒的家常,问问荣睿的事情,便让福林推着他回后院去了。
“二爷,那丫头……”
路上,福林推着轮椅,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荣狄拧了拧眉头,才淡淡的开口,“你去找个稳妥的生面孔,暗中盯着她。”
“二爷,她果然看见了?”福林紧张了一下,轮椅的方向都有些推偏了,“既然这样,我们干脆……”
“哎。”荣狄抬手制止他的话,“我看她的神色,估摸她也只是怀疑,只要她装作不知道,我们也不需要打草惊蛇。”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自己手指上的白玉环,眼底闪烁着精锐如刀刃的锋芒。
“二爷……”福林还是担心。
“就按我说的去做。她如果有个闪失,按照老四的性子,一定会查个明白的。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
荣狄淡淡的开口,语气已然有些许教训的味道。
福林点头,不敢再有二话。
这边,晚饭过后荣琛去书房坐了一会儿,翻了翻李管家放在桌前的账本,耽搁了一会儿才回到房间。
房间里撑着顾小贝的画架,上面还有一副没有画完的素描,男人瞥了一眼,发现铅笔的线条粗犷凌乱,毫无章法,一看就是画画的时候心不在焉。
大床上,顾小贝已经躺下了,背对着他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换了宽松的睡衣,冲了个澡,荣琛在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