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骨碌爬起来,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般,连滚带爬地准备下床。
君天澜的内力早已恢复,手腕运力,那金缕丝编织而成的腰带轻而易举便被震碎。
长臂一伸,他将沈妙言抱到怀中,目光透着侵略性:“妙妙把我吃干抹净,就想走人吗?”
他的怀抱充满了灼热气息,沈妙言身子一僵,感受着身下那个抵着她的滚烫巨物,满脸红晕:“我……我昨晚没有碰你……”
“是吗?”君天澜俯首,鼻尖贴上她柔软的面颊,将她往怀中挪了挪,大掌擒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的手触摸到他身下那不可言说之处,唇角的笑容十分恶劣,“妙妙昨晚看光了、摸光了我的身体,该对我负责。”
沈妙言想收回手,却怎么都挣不脱他,小脸皱巴成一团,声音软软的透出乞求:“四哥……”
“妙妙不打算负责?”他声音嘶哑性感,抵着她柔嫩的耳垂,轻一下重一下地撕咬。
沈妙言快哭了,为什么弄得她好像强了这个男人似的……
虽然她昨晚的确有这个意图,但是因为不会,所以她根本没有下手好嘛?
君天澜的目光充满戏谑,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她那漆黑修长的睫毛很湿润,蜜糖般的瞳眸中满是哀求,柔软而甜香的小身子微微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怜惜她年纪尚幼,因此不打算再戏弄她,松开手道:“还不快走?”
沈妙言一骨碌跳下床,后怕地逃回了自己的东隔间。
君天澜憋着欲火,穿上外裳起身往华容池而去。
后院厢房内。
谢陶抱着蒲扇,趴在床边睡得很沉。
小黄猫从窗户跳进来,喵了几声,迈着优雅的猫步走过去咬她的裙摆。
谢陶惊醒,揉了揉朦胧睡眼,望向四周,见床榻上被褥叠得很整齐,顿时睡意全消。
她昨晚给钦原哥哥赶了一夜的蚊子,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可钦原哥哥怎么不见了?!
她着急忙慌地站起身,刚向前迈了几步,双腿酸麻,一下子扑倒在地。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身着淡青色对襟长袍的年轻公子跨进门槛,冷冷瞥了她一眼,走到桌前倒了杯茶:“连走路都不会了吗?”
谢陶有些委屈,慢吞吞爬起来,不敢靠他太近,轻声道:“钦原哥哥,你、你以后要去哪儿?咱们……咱们一起回大周,好不好?”
“不好。”顾钦原喝着茶,将这女孩儿脸上的失望尽收眼底,忽然话锋一转,“表兄返回大周的这段时间,我会留在花府,处理花家商铺事宜。你算术天赋很不错,愿意与我一同去花府吗?”
谢陶一怔,旋即面露惊喜:“我,我可以吗?!太好了,我去告诉妙妙!”
说罢,揉着膝盖迅速跑了出去。
顾钦原回头瞥了眼她的背影,目光凉薄至极。
这女孩儿,该庆幸她还有些本事。
否则,他绝不会多看她一眼。
……
顾钦原与谢陶被秘密送到花容战府上后,宫里的人也将楚云间赐的东西送到了国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