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余光扫了眼小姑娘,她双眼微醺,脚步歪歪扭扭,径直被那两个丫鬟扶进了软轿。
轿帘缓缓垂落,他追着那抹酒香,下意识地上前几步,却听到低沉清冷的声音自轿中传出:“怎么,薛大人还有事?”
他的脚步生生顿住,垂下眼帘:“无事。”
他将道路让开,那顶软轿便徐徐离开。
软轿中,君天澜抱着浑身都是酒气的小姑娘,即便行了很远,他也仍旧察觉到,薛远的目光还在追逐他的女孩儿。
低头望向沈妙言,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是成熟的苹果,诱着人咬上一口。
“每日里无所事事,就知道给本王拈花惹草。”
君天澜捧起她的小脸,忍不住咬了口她红艳艳的唇瓣。
沈妙言被咬疼了,双眼张开缝隙,琥珀色瞳眸中荡漾出朦胧水光:“神仙哥哥……疼……”
软糯糯的声音,掺着几分媚意,透着致命的诱惑,几乎要了君天澜的命。
他按捺住小腹处的燥热不安,将她抱在怀中轻哄:“以后不准在外面喝酒,不准让别的男人背你,记住了吗?”
沈妙言使劲儿点了点头,模样乖巧可爱。
君天澜爱得不行,恨不得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疼爱,于是含住她的小嘴,慢慢地吮吸品味。
她喝了酒,小嘴里都是醇厚的酒香。
他爱极了这滋味儿,一点一点品尝,大掌忍不住探进她的衣襟,用力揉捏起她柔软的身子,惹得她情不自禁地发出猫儿般的呻吟。
走在软轿两侧的拂衣和添香面红耳赤,拂衣怕周围百姓听见,重重咳嗽了声,轿子内的人才稍稍收敛。
软轿中,君天澜没再弄她,亲了她片刻,又咬了咬她的嘴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
毕竟妙妙很少这般乖乖让他亲。
他盯着她,那张小嘴被亲得湿润红艳,微微翘起,像是勾着他再去尝一尝她的甜。
犹豫片刻,他捧住她的脸,化身吃不够的狼,再度狠狠地亲了下去。
……
直到月上中天,沈妙言才醒了酒。
她睁开眼,只见自己躺在东流院寝屋的纱帐中,大约已经沐浴过,身上换了干净的丝绸中衣,通体舒畅,就是……嘴有点疼。
她抬手摸了摸唇瓣,怎么感觉比平常要肿些?
她坐起身,却将身侧的男人惊醒:“怎么了?”
“四哥,我怎么回来的?”沈妙言只记得自己在酒楼与谢陶喝酒,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君天澜将她扯到怀里,长腿圈住她的腰身,仍旧闭着双眼:“我去酒楼接你回来的。”
沈妙言被他抱得紧,忍不住蹭了蹭:“四哥,我嘴巴疼。”
君天澜便扳过她的脸儿,声音含糊:“我亲一亲就不疼了。”
沈妙言:“……”
翌日一早。
沈妙言醒来时,身边被褥冰凉,男人已经起床了。
她坐起身,自个儿穿衣梳洗完毕,走到外面,就瞧见君天澜在庭院中练剑。
后背的鞭伤似乎已经完全痊愈,并未影响到他凌厉的动作。
院中的梨花树开得正好,梨花瓣在缭乱的剑法下纷纷扬扬,仿佛春日里的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