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只觉这个男人越发霸道讨厌,憋着一口气,不甘不愿地上前帮他更衣。
君天澜盯着她,尽管知晓她这份乖巧是被他逼出来的,却也好过她对他冷脸以对。
于他,她是罂粟。
一旦沾上,便再也戒不掉。
拔步床上只有一个被窝,沈妙言躺得再远,也还是轻而易举被那人抓回到他怀中。
她背对着他蜷起身体,他却非要贴上来,严丝合缝。
小姑娘委屈得紧,转身推了他一把:“你离我远些!”
说着,自个儿挪到床榻最里侧。
君天澜盯着她,俊脸清冷。
过了半晌,沈妙言见他没贴上来,正要合眼睡觉,身后传来动静,那厮又贴了上来。
她无处可躲,那人大掌捞过她的腰,将她抱到怀中,安抚般摸了摸她的肚子:“好好睡觉,别闹。”
话音落地,她便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贴到她的臀间。
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扭动了下,却被他一巴掌拍到臀-肉上。
她羞怯难当,不敢再乱动,任由他将脸埋到她的脖颈间轻嗅。
烛火尚明。
她听见那人低沉开口:“再过两日,我要去一趟南方。你乖乖待在府中,我给你带好吃的。”
她没说话。
屋中寂静片刻,那人声音染上沙哑:“妙妙好香……”
沈妙言红着眼圈,在他胸膛前瑟缩成一团。
那人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过了会儿,又将大掌探进她的衣襟里,慢条斯理地把玩那处。
君天澜小腹处是阵阵邪火,正揉得欲罢不能时,忽然听见帐中传来啜泣声。
他的动作顿住,大掌依旧覆在那处,强硬地将沈妙言扳过来,就瞧见小姑娘满脸都是泪水。
“哭什么?”他沉声,“总归,会成为我的女人。”
沈妙言睁开哭红的眼:“我算什么呢?在你眼里,我算什么呢?”
君天澜抿唇。
小姑娘哭了许久,轻轻握住他露在衣襟外的手臂,声音软弱:“你变了……四哥,你变了……”
君天澜盯着她脸上的绝望,大掌下意识地收紧,惹得小姑娘连连发出痛呼声。
他紧忙收回手,沉默地给她盖好被子,在她身侧重新躺下。
长夜漫漫。
烛火燃尽的时候,他听见身边的女孩儿还在哭。
猫儿般,抓心挠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