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魏北最健硕雄壮的狮子,于是注定了他身边妻妾成群。
而她陈暮,亦不过只是其中最寻常的一个。
一朝心动,注定了她从此沉沦。
这两年,
几乎每一夜皆是孤枕衾寒。
她,
不想陈家谋反,不想兄长取他而代之!
她心心念念,
就只是想得到那个男人的心!
一点烛火逐渐暗淡。
幽居深宫的少女,身形纤弱,早已悄悄按照他的喜好,把自己改变成弱不禁风的娇娇女。
再不复刚入宫时的意气风发,鲜衣怒马。
……
此时,承恩殿。
窗纱上倒映出一簇簇牡丹花影,随夜风而摇曳婆娑,甚是秾艳娇美。
重纱龙帐低垂,里头隐隐传出金铃声响,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水声,以及少女痛苦而又欢愉到极致的娇喘、呻吟。
帐内,鳐鳐双手紧紧扶着床架,纤细白腻的粉颈被迫高高扬起,腰肢下凹,呈现出惊人的窈窕弧度。
她承受着身后男人不同寻常的耐力和欲望,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渗出桃花般的淡粉通透,伴着数不胜数的鲜红指印及咬痕。
眼睫湿润,眼角晕染开牡丹似的绯红,几缕被细汗打湿的青丝紧贴在细白面颊上,越发衬得娇弱纤细,恰似朵不堪蹂躏的娇花。
越到后来,她越是哼哼唧唧的,喘息着低声抗议:“我不要了……我不要了……真的好疼啊……魏化雨,你快放开我!”
然而这娇弱无力的抗议,并不能引得身后男人的怜惜。
魏化雨俯身叼住她恍若透明的白嫩小耳垂,“春夜漫漫,这才刚开始,小公主怎的就吃不消了?小公主不许我去找其他姑娘,又不许我占有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鳐鳐眼睫上悬着泪花,委屈得紧紧咬住唇瓣。
这厮惯会胡说八道,如今这般境地,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魏化雨……”
她弱声抽噎。
“小公主求饶也不知说点儿好听的,直呼我的名讳,当真是没有礼貌。”
魏化雨嗓音低沉沙哑,透着浓浓的诱惑与性感。
鳐鳐抬手擦了把泪,软声道:“太子哥哥,我错了……我不想要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魏化雨轻笑着叹息,“现在才知道唤我太子哥哥,未免太晚了些……”
说罢,猛然撞击。
鳐鳐痛呼一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恰此时,有黑影落在殿中。
黑影隔着帐幔,低垂眉眼,拱手道:“皇上,玄月门已经探得消息,陈琅刚刚躲在陈贵妃的寝宫里避过了搜捕,如今应已返回陈家。若现在去陈家搜查,应能一举擒获他。”
魏化雨身下,动作未停。
他叼着鳐鳐的耳垂,散漫道:“现在擒获有什么用,人证物证俱都没有,难道仅凭着他身上的伤,就能定他的罪吗?”
“这……”
暗卫惭愧无言。
魏化雨叹息着,把哭唧唧的鳐鳐翻了个面儿。
不曾给她休息的时间,再度将她强势占有。
“哼,朕要玩就玩大的。若不能把陈家一锅端掉,抓他一个人也没意思。退下。”
暗卫离开寝殿后,鳐鳐越发喘得厉害。
这人当真毫无怜香惜玉的心,竟然当着旁人的面,仍旧与她……
她想着,面容红透。
,
炖,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