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宫位于新郑的正中位置,韩国虽是弹丸之地,处在强国的包围之中,依然能在诸国之间立于不败之地数十年,绝非是巧合。
皇宫外围有高耸的护城墙,与新郑城外的护城墙相比,可谓是不相伯仲,而且在城墙的防守上,更是略胜一筹。
据元千止说,比试将在大王早朝的大殿之外举行,届时韩国的朝臣都会云集于此。
韩王的正座设在了大殿的北侧,面朝正南,两边设置若干席位。左右两边席位间的间距起码有五六米之远,而擂台则是设在了正南。
临近韩王身边的细微,是韩王的亲眷,至于韩王脚下左右各立着的两个大座,分别是武安侯府和元氏山庄两大集团的席位。
韩国的诸位大臣相继就坐,个个神情肃穆,似乎如临大敌一般。
众人正小声议论此事,却见不远处元千止带着元少尹元少为兄弟,以及芳菲缓步入席,众臣子无不起身恭维。
元千止与众人一阵寒暄之后,费庸从另一扇门独自一人步入,支持武安侯府的韩国臣子上前更是一阵的拥簇。
今日费庸身着一身华丽朝服,四十几岁,虽然面容古拙,但手指纤长,说起话来张弛有度,与他的年纪颇为不符。
元千止望向费庸,率先打招呼微笑道∶“元某见过侯爷!”
元少尹等人毕竟是后生晚辈,再加上对方是韩王亲封的武安侯,自然不敢失礼怠慢,也跟着元千止施礼。
费庸微微一笑,道∶“庄主不必拘礼!今日是涉及武安侯府和贵山庄城防接管权的事宜,本侯不得不重视,若是比武之时对贵山庄有所得罪,还希望庄主多多见谅才是。”
费庸寒暄一笑,元千止浅笑之余,毫不退让说∶“这个自然,元氏山庄也十分重视这次的比赛,届时若是不小心开罪了侯爷,还希望侯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才是。”
两人互视一笑,但场中的气氛不仅没有因为双方的微笑而冰释前嫌,反而变得更加的凝重。
费庸随后打量了元千止身后的三人,笑道∶“话说回来,本侯今日怎么未看见给贵山庄立下了汗马功劳的那位霍书涯霍少侠呢?”
元千止早就知道费庸这厮见缝插针的个性,霍书涯的不出现必然会引起他的猜测,于是笑着拱手道∶“启禀侯爷,书涯虽是山庄门客,但毕竟未正式加入元氏山庄,故而元某让他留在山庄,打点一切。”
费庸暗堵片刻,背手踱步,笑道∶“山庄倾巢而出而庄主独留霍书涯一人,看来庄主对此人是相当的信任,如此人才当真是可遇不可求,本侯是羡慕不已。”
元千止微微一笑,续道∶“侯爷过奖了,元某只是把书涯当成忘年之交罢了。”
费庸哈哈一笑,恭维道∶“好一个忘年之交,看来本侯的为人处事之道,也要向庄主多多请教才是。”
元千止退后一步,礼貌性的拱手道∶“元某不敢。”
费庸轻轻一笑,指着二人的席位道∶“元庄主,诸位同僚,我们就别站着说话了,各归各席吧。”
元千止微微一笑,还礼道∶“还是侯爷先请。”
费庸道∶“既然庄主盛意拳拳,不如我们一同入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