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刘越占尽上风,元少尹被逼的只能后退,几乎没有任何出手的余地。
众人看的如痴如醉,只顾比武的精彩,却不知这其中的凶险。
韩王看的更是十分的尽性,还端起了酒樽,一边和昭仪公主饮酒,一边看着擂台上的二人。
费庸微微一笑,望向昭仪公主,心中道∶“谁说天下最厉害的武器是神兵利刃?那是针对兵器而言的,对本侯来说,对付王者最厉害的武器是女人,因为再怎么说,王也是人,而且是男人。元千止,在手段上,你还不及本侯!”
刘越想尽一切办法,准备攻破元少尹的最后防线,元少尹只要抓住机会,就会接连发难,猛攻对方下盘。
“这元氏的公子怎么老是可着刘越的下盘攻啊?”
“我看他是穷途末路,没办法这才这么做。”
心向武安侯府的臣子不禁感慨一番。但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庞竭仔细思量后,终于发现其中的蹊跷,忙向费庸道∶“侯爷,有诈!”
费庸一愣,疑惑道∶“有诈?如今形势打好,台上的元少尹已经是强弩之末,我们已经胜券在握了。”
庞竭纠正道∶“侯爷,刘越的剑法的确高过元少尹无疑,只不过元少尹用了战术,若是这样下去,只怕形势就不好说了。”
费庸有些紧张,道∶“战术?”
庞竭道∶“元少尹之所以不断的攻击刘越的下盘,就是要刘越附身挡剑,这样会耗尽刘越的体力,也就是说这样比武时间进行的越久,元氏的胜算也就越大。”
元千止在此时也是恍然大悟,心中着实安慰许多。
费庸岂能让元氏得逞,连忙拱手道∶“大王,元氏公子分明是故意攻击刘越下盘,借此消耗他的体力,只怕这样的战术,有失公正。再者若是长此以往的进行下去,只怕这场比武,要拖延的遥遥无期了。”
韩王略显犹豫,昭仪公主却道∶“我本以为比武是件乐事,故而才来看看,想不到一个剑招不停的重复来去,真是无聊,王第,请准许我离去。”
韩王一听,这还得了,忙道∶“王姐莫急,寡人这就交代!”随后有卫礼亲自走向台前,宣读韩王的意思。
刘越听罢,神情顿怒,道∶“原来如此,我差点被你摆一道!”
元千止心知费庸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置元少尹于死地!
刘越剑芒大盛,寒芒夺目,元千止是剑术行家,当然知道此剑下去非同小可!
穆流柯在场外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可却无能为力!
一切好像都静止了一般,费庸嘴角浅笑,只等元少尹的鲜血染红擂台。
元少尹横剑后退,岂料对方剑势太快,自己根本无法判断他来剑的方向!眼见来剑就要逼近,元千止救子心切,不容许多,一个箭步飞跃上去,随手丢去一个酒樽,竟将刘越的长剑一分为二!
场上之人,无不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