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颜事不关己的,“假设啊,我不是说了要是嘛。”
狼袭气到无语。
安以颜蹲下去,手指碓在随日脸上。
“不搬的话,我们就耗在这儿,我是无所谓的。”反正她看上的那老太太也已经走得没影没踪,她不着急。
狼袭抱胸而立,“我更无所谓。”
安以颜笑,“希望我们这样不声不响的留宿宫外,王上不会罚你。”
狼袭不安地动了动嘴角。
静默了一会儿,他不甘不愿地开头,“干嘛不让黑衣卫来搬?”
安以颜蹲着,两手放在膝盖上,仰望狼袭,“哦,你要去找黑衣卫吗?”
狼袭撇了撇嘴,目光定在一个方向上,“她们在那儿守好久了,不用去找。”
安以颜一愣,顺着狼袭的目光看去,却除了青砖白瓦,便什么也没有看到。
狼袭冷笑了一下,不容反抗地道:“出来!”
短暂的静默之后,两道人影现身在小巷内,身穿黑衣,其中一个正是黑衣卫的领头齐贞。
安以颜指着昏迷不醒的随日问:“你们是在跟踪他,还是在跟踪我?”
齐贞冷淡开口,“我们奉命监视顾府,正好见他出来。”
安以颜点头,“聂夭此刻知道他没死的事情了吗?”
“该知道了。”
该知道的意思就是说已找人去报,却还没有回信。安以颜再点头,“现在人是我的,你们可以走了。”
齐贞皱眉。
安以颜微笑,“去跟聂夭说,我在办她交代的事情,所以请她暂时不要插手。”
齐贞犹豫了一下,点头,轻抬脚步。
狼袭喊:“等会儿。”
齐贞疑惑的看向狼袭。
狼袭指着随日,“把人抬完再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