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薇亚拉笑道:“还没烤好呢,你稍等片刻啊”说着,就起身去火堆边烤野兔。
陈落立马爬起来跟过去,叫道:“我们一起烤吧”
然后,二人就一起烤起了兔子,一起吹着海风,一起欣赏着灿烂的星星。
夜深人静,山巅之上,篝火之旁。
一对刚刚脱离生死险境的情侣,相互依偎着吃烤兔,看星星,是何等心旷神怡,令人惬意之极的事情啊……
……………………………………………………
“荷兰,阿姆斯特丹,我终于来啦”
一艘小型游艇上,陈落望着眼前纵横交错,四通八达的河道,不由高声叫道。
这里,正是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全市共有160多条大小水道,由1000余座桥梁相连。漫游城中,桥梁交错,河渠纵横。从空中鸟瞰,波光如缎,状似蛛网。乃是荷兰最大的城市和第二大港口,素有“北方威尼斯”之称。
整座城市的地势低于海平面1-5米,而且地少人多,河面上到处可见漂泊的“船屋”,足有数万家
“陈落,这座城市看起来好古老,好有味道啊呵呵,实在是太美了”赛薇亚拉一双明亮的眸子波光流转,坐在游艇甲板之上,欣赏着阿姆斯特丹的美景,感慨道。
“是啊,真的好美与我的家乡完全不是一种风格,嗯,别具味道”陈落高高而立,放眼望去,所有的三层和四层小楼房均被蓝色、绿色和红色精心地装饰着,可爱得就彷佛假的一般。这些玩具一样的楼房的门,是那么的狭小,估计仅能容得一个人进出。
密密的水道又将这些可爱的街巷一块一块地分割开来,成群的海鸥在水道和楼房间飞舞,欺负着在水里觅食的鸭子。
陈落突然想起,以前和大胡子法尔蒂奥?兰德扎特聊天时,曾谈到过阿姆斯特丹的风土人情,就问赛薇亚拉道:“小薇,你知道阿姆斯特丹的小楼房的门为什么如此狭小吗?”
赛薇亚拉螓首微侧,想了一下,就摇了摇头,问道:“为什么啊?”
陈落轻笑道:“是因为在古代的时候,这个地方有一条奇怪的法律门越大,交纳的税就越多,无奈的人们只好将门尽量做小,却把窗户做得很大,家具什么的都从窗口吊运进出。不信,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所有小楼房的顶部,都有数个伸出来的铁钩子,那是用来固定绳索,方便吊运物品的。”
赛薇亚拉凝神一观,果然如此每个楼房的顶部都有好几个结实的铁钩子,不由笑道:“还真是这样呃,陈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想不到你的学问这么渊博不像我,杀手科班出身,除了打打杀杀,啥都不会”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身具星辰异能,已经是非常特别的人了”陈落哈哈一笑,揽住赛薇亚拉的香肩,道,“我们中华有句老话‘女子无才便是德’有你老公我在,你还需要会什么啊,只要善解人意,多体贴体贴老公我就行啦,哈哈”
赛薇亚拉一把推开他,嗔道:“还美着你了”
陈落道:“当然美,美滋滋呢来,宝贝,亲一个”
赛薇亚拉立刻羞红了脸,“啐”道:“别闹,大庭广众之下……”
陈落笑道:“你一个老外,怎么搞得比我们东方古代的小姐都还要害羞”说完,不管不顾,一把搂着她,当场就狠狠地亲了起来
“呜呜……”赛薇亚拉挣扎了一会,拗不过他,只好配合起来,任凭陈落索取。
……………………………………………………
凌晨…多钟,天还没有亮,当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人民大部分还在沉睡的时候,位于阿姆斯特丹南部,临近史基浦国际机场的阿尔斯米尔花卉拍卖市场,早就已经灯火通明,人山人海。
宽广的仓库里面,几百人围着数以万计的花,如同几只蜜蜂在花海中经营一般,一派热闹繁忙景象,不可谓不壮观
这里的花来自全球各地,有加州的红桔,夏威夷的各色天堂鸟,新加坡的珍奇兰花……
“嘟嘟嘟”
电话声彻夜响个不停,订货人在电话里就将要求说得十分详细,甚至连花瓣的数目和花头的具体尺寸,都绝不含糊。
仓库的大门,则开在一条只能容两辆车并排而行的狭窄街道上,一辆一辆准备进货的车排到数公里之外。
“哇塞,好多人啊我以为我们已经够早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比我们更早的”
早上4点45分左右,陈落就牵着赛薇亚拉的手,来到了这座举世闻名的阿尔斯米尔花卉拍卖市场,望着足足数千名,拎着笔记本电脑和手机的花卉经纪人,争先恐后地涌入拍卖市场,陈落和赛薇亚拉不禁咋了咋舌。
随后,陈落和赛薇亚拉二人就跟着滚滚人流,进入了拍卖市场。
“陈落,你说我们进哪一个拍卖大厅好呢?”一进到这座世界第三大的建筑里面,就见到足足五个拍卖大厅,个个都偌大无比,堪比足球场,赛薇亚拉就向陈落问道。
“嗯,哥啥事都喜欢争个第一,咱们就进第一个吧”陈落把手一指,就带领着这位西班牙杀手小美眉杀气腾腾地闯入了一号拍卖大厅。
进了大厅,陈落和赛薇亚拉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其实,也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因为,他们进得不算早,空位置早就所剩无几了
“尊敬的女士、先生们,欢迎来到阿尔斯米尔花卉拍卖市场,现在,花卉拍卖正式开始”
随着一阵悠扬的铃声以及工作人员的开场白,一列长长的花卉推车就被推到了房间里面,头顶巨大的液晶显示屏则显现出花卉的形象。
与此同时,墙壁上一个巨大的钟开始“滴答、滴答”地进行着倒计时,拍卖开始了
“陈落,为什么这个拍卖价格是从高往低的啊?”赛薇亚拉看到价格不停下降,颇有些不解,就向陈落问道。
“这个嘛,嘿嘿,我也不清楚。待我问问其他人啊”陈落摸了摸头,讪讪道。
然后,陈落就用荷兰语向边上一个貌似本地人的花卉经纪人询问了一下。
“小兄弟,你是第一次来阿尔斯米尔拍卖行吧?”那个经纪人扫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
“正是,这都被你给猜到了”陈落点了点头,呵呵笑道。
那名经纪人眼睛里透出几分悠然之色,叹道:“想当年,我第一次来,也是和你们一样呢,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好吧,我就跟你们讲一讲,反正前面的这几车花我都不大感兴趣。”
“嗯,那有劳了”陈落侧耳恭听。
那名经纪人道:“我们荷兰的花卉销售并不称之为销售,而是叫‘拍卖会’早在1860年就有了
这种拍卖会不似一般的拍卖,要先设定底价,然后价格节节攀高,而是由拍卖者,也就是花农,确定最高价,然后从最高价往下喊价。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