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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他让她走(1 / 2)

 也不是很长,刚刚到膝盖上部,然后田菲菲白嫩如脂,晶莹光洁的小腿便显露无疑。

“艳丽?不,不,不,田菲菲,你难道没有看见穿上这条裙子之后,你整个人显得气质高雅了么?”

于是,今天她便穿着这条裙子来了。

她一直记得欧阳明晨一看见自己,眼光微微闪了闪,当下自己的心便是雀跃。

而此刻,这样漂亮的一条裙子上却已经沾满了点点的痕迹。

田菲菲虽然端坐在那里,可是,她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一直手狠狠地揪住了,甚至连五脏六腑全部搅成了一团。

而喉咙口也似乎被人刺了一刀,那般的疼痛,那般撕心裂肺地疼痛。

她想要狠狠地敲击着自己的胸口,想要借着这样让减少自己的疼痛。

可是,没有用,真的没有用。

那颗心,已经汩汩地往外在冒血。

“田菲菲,对不起。”

她看着欧阳明晨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她将那只鲜血淋漓的手藏到了自己的身后。

“真是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欧阳明晨,你记住,你可没有欠我的。”

其实,她不想这么说,她想要狠狠扯住欧阳明晨的大腿,不让他离去,真的不能够让他走。

她想要扑过去,对着他轻声抽泣。

她想要伏在他的怀里,告诉他,自己需要他,他不能够走。

可是,她拼命地控制住了自己。

她死死地紧紧地拼命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唯有这样,唯有靠这样的疼痛,她的身子才不会颤抖。

“我……”

欧阳明晨还要说什么,田菲菲却已经开口,她冲着欧阳明晨露出了一个笑容,“没事,你走吧。”

是的,走吧,欧阳明晨,你的心根本就已经不在这个地方,即使你留下来又如何。

何况,我是你的谁?欧阳明晨,似乎什么人也不是。

秘书室的那些人都以为自己是她的女伴,可是,只有自己知道。

他和自己只有一些暧昧的小动作,只有一起吃了几餐饭,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好,那我走了。”

欧阳明晨此刻的一颗心早就已经飞到了林倩倩那边,他匆匆转身便走。

他真的是心不在焉的,竟然没有看见田菲菲扬起的那张小脸已经一片苍白,上面没有一点的血色。

他竟然没有发现田菲菲那样的一个笑容里透着勉强,那样的笑容甚至比哭还要难看。

他自然不会发现,藏在田菲菲身后的那只手上一滴一滴地向下滴着血,终于凝固,形成暗红色的一摊。

他更加忘记了,应该带她离开这里,毕竟这个地方太过危险。

可是,这一切欧阳明晨都没有发现。

田菲菲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一丝一毫的疼痛了。

她只是那样傻傻地坐着。

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识。

她只是那样坐着,坐着。

甚至没有感觉到眼泪就那样缓缓滑落了下来,一直到尝到嘴角的苦涩。

身上的某一个地方是疼痛,扯一下就会痛。

她死死地按住了胸口,终于放声大哭。

自己唯有这样,她才能够宣泄内心的痛苦,无穷无尽的委屈。

庆幸欧阳明晨选了一个这样的好地方,不管自己如何的大哭,都没有人会注意自己。

“啊啊啊。”

田菲菲大叫着,可是,苍天啊,为什么明明这样了,心中的疼痛还是没有减弱丝毫。

终于累了,终于倦了,她空洞的眼睛望着满天的繁星。

是铃声,手机的铃声。

田菲菲似乎听到,又似乎没有听到。

那铃声有些锲而不舍,一遍一遍,就这样不停响着。

田菲菲终于找到自己的包,然后从包里掏出了手机。

那一刻心中有一些幻想,明明知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可还是幻想。

按下了接听键,却不是他。

“田菲菲。”

那般明朗的男声,是陈少君,那个永远笑得灿烂的男人。

“田菲菲。”

那边一声声地叫着,语气中有一些担心。

“你在做什么?怎么打你电话一直不接。”

“是吗?”

田菲菲轻声说,手摸了一下脸颊。

手上的伤口似乎碰到了泪水,真的感觉到了疼痛。

“田菲菲,你怎么了?”

陈少君显然是紧张,“田菲菲,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那边一叠声地问。

“是吗?”

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回答,却让陈少君吓得魂飞魄散。

“田菲菲。”

他厉声叫,“你不要吓我,你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一边说一边已经拿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飞奔出门。

手按下电梯,今天的电梯却是急死人的慢,竟然没有办法等下去,一下子奔到了楼梯口,便跑了下去。

“田菲菲,田菲菲,田菲菲。”

“是。”

“你……在什么地方?”

那句“你怎么了?”明明就要问出口了,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我在……”田菲菲竭力地思索着,脑子似乎已经一片空白。

“是,你在哪里?”

已经开了车门,发动了车子,车子平稳地滑了出去的时候,手机却依然拿在手中,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那般小心翼翼地探问。

“你有事么?”

“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田菲菲,你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好不好?”

田菲菲抬头望着天空。

此刻的夜空星星高挂,每一颗星星似乎都在眨着眼睛温和地看着田菲菲。

“田菲菲。”

那边却已经是着急。

车子在街上已经转了一圈,却不知道应该去哪个地方。

心急如焚,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嗯?”

眼神有些迷蒙,努力地眨着眼,想让眼泪不掉落下来。

“田菲菲,请你告诉我好不好?”

田菲菲转头望着四周,“陈少君,突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没事,你告诉我周围有什么?”

只要田菲菲告诉自己周围的建筑物,他是必定能够找到的,作为一名警察,对于A市的地形了如指掌。

“周围什么也没有。”

“在郊外?”

陈少君方向盘一打,便朝着郊外的方向开去。

“不,市中心。”

田菲菲低低地说,然后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整个人似乎被掏空了一般,不想动,不想说话,什么也不想做。

“市中心?”

陈少君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然后打开了A市的地图。

眼神在地图上来来回回地搜索着,却想不起来哪一个地方周围没有任何的建筑物。

近些年来,A市的发展日新月异,想要找出旁边没有建筑物的地方简直是势必登天。

想了想,他开口。

“田菲菲,我现在要打一个电话,我先挂了你的电话,你记住,站在原地,哪里也不要去,哪里也不要去好不好?”

陈少君的语气几乎已经是恳求了。

“好。”

陈少君一挂了田菲菲的电话,便给同事打电话。

“请你定位寻找一个号码。”陈少君将田菲菲的号码报了过去,“马上查,我等着急用。”

“好。”

那边应允着,陈少君也没有关手机,只听得那端传来了敲击键盘的声音。

“找到了,在刘氏的大楼。”

刘氏的大楼?

四周没有建筑物,楼顶?

陈少君的心中一动,连忙挂了电话往刘氏大楼赶。

刘氏大楼,是一幢综合性的楼房,里面集办公、娱乐、餐饮与一体。

陈少君赶过去的时候,门口已经停满了各种高级轿车。

在A市,刘氏大楼是最最出名的,里面的各种设施都比较齐全,而且比较高端。

陈少君随便抓了一个保安,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然后让他带着自己去楼顶。

明明在路上已经做了各种设想,但是看到偌大的屋顶平台,陈少君还是吃了一惊,而更让他咂舌的是,此刻的屋顶布置得浪漫温馨,空气中到处都是玫瑰花的香气。

然后看见田菲菲,蜷缩在那里,头朝着下面,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陈少君冲着保安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然后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他缓缓地在田菲菲的面前蹲下身子,然后轻声叫。

“田菲菲。”

田菲菲的身子微微一震,抬起头,看着陈少君。

陈少君只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哪像平时那个开朗活泼的田菲菲呀,眼神没有了任何的光彩,眼睛也微微红肿。

几缕头发垂下来,差点遮住她的眼睛。

陈少君伸出手,想要把田菲菲的头发夹到脑海。

几乎是条件反射,田菲菲伸出手来将陈少君的手一挡,然后陈少君便发现了田菲菲那只血迹斑斑的手。

他猛地站了起来,然后一把将田菲菲拉了起来,在灯光下细细地查看着。

“田菲菲,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他的语气中已经是心痛,他拉起来她的手,便朝着电梯口走。

田菲菲却是一声不吭,一直走到电梯口了,田菲菲才轻声说:“包包。”

陈少君让她站在原地,自己则折回身子,将她的包包拿了过来。

一路上,田菲菲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乖巧地缩在副驾驶室的位置上。

陈少君一直阴沉着脸,然后将车子开得飞快。

他无法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明显是欧阳明晨将田菲菲约到了那上面,入眼到处是玫瑰花,是想要做什么?

表白么?

可是,欧阳明晨的人呢?为什么会消失不见?

田菲菲的手指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两个人吵架了么?

是欧阳明晨将那些玻璃随便刺到了田菲菲的手指里?

一想到这里,陈少君气得身子都在发动,甚至连牙齿都在“格格”作响。

“不是他弄的。”

仿佛知道陈少君在想一些什么事情,田菲菲终于开口。

“不要说了。”

陈少君腾出一只手,又抓起了田菲菲的手看。

那里面的到处都是碎玻璃片,现在都不知道这些手指会不会废掉?

想到这里,他又狠狠踩下了油门。

匆匆地赶到医院,然后挂了急诊。

是一个已经五十多岁的医生,那个医生一看田菲菲的手指,眼睛便狠狠地瞪着陈少君。

“你是怎样做人家的男朋友的,你知不知道,如果再迟一些来,她的手指就废掉了。”

陈少君点点头,任由着那个医生怒声斥骂。

一颗心终于平静了下来,这才感觉全身已经是乏力。

也没有打麻药,就这样一片一片地将那些玻璃碎片挑了出来。

有些已经是深深地嵌进肉里,又有血不停地出来,将血擦掉又出来,医生叹息着。

“姑娘,你忍着一些。”

陈少君看着田菲菲。

她的小脸惨白,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医生的钳子。

陈少君将田菲菲的头扭了过来,然后按进自己的怀里。

那些血肉模糊的,他都不忍心再看,他不知道田菲菲是忍着多大的痛苦就那样看着。

那个医生处理得倒是非常干净,到最后用消毒药水的时候,田菲菲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陈少君只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

“医生,你轻一些好吗?”

“轻一些,轻一些,早那会儿做什么事情去了。”

虽然这么说,下手还是轻了一些。

可是,田菲菲还是不停地颤抖着,陈少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轻轻地拥着田菲菲,求救似的看着医生。

“你看看,那么多的玻璃片,还都是那么碎小的,天知道,她原先用了多大的力气,能够这样不哭不闹已经算是万幸了。现在的女孩子啊,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一些什么事情,怎么整天只知道做啥事情呢?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生命?难道不知道生命是父母给的,没有权利伤害的。”

也许是这几句话触动了田菲菲,她的眼泪便哗哗地流下来。

一直到走出医院,她都没有止住泪水。

陈少君叹息着,让她坐进车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替田菲菲擦拭掉眼泪。

“人家也是无心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陈少君,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想到要自残,也没有想到我的手指竟然会伤得如此厉害。陈少君,那个医生说的很对,身体是父母给我的,我有什么权利伤害自己的身体?”

“是,你知道就好。”

“嗯,陈少君,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的手指说不定真的废掉了。”

“嗯,谢谢我吧。”

眼见着田菲菲的情绪逐渐恢复了正常,陈少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嗯。”

“说吧,打算怎么谢我?是请我大吃一顿呢,还是以身相许?”

虽然明明知道是玩笑话,却还是不敢转头看田菲菲脸上的表情。

“以身相许?喂,陈少君,你有没有搞错,你只是救了我的手指啊,竟然要我以身相许?”

“田菲菲,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是相过亲的呀,难得你们相互看着对眼,要不就这样交往下去?”

陈少君转过头,看着田菲菲,庆幸是在晚上,昏暗的车子里,田菲菲看不清自己脸上的灼灼眼神。

“不想。”

田菲菲一口拒绝。

“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你知不知道这样直接很伤人的自尊心。”

“自尊心?自尊心是神马东西?自尊心是可以吃还是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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