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本宫学猪叫,本宫虽没见过猪跑,可猪天天都见得着呀(=_=)。”
“大半夜的谁给你猪叫?睡觉呀。”衰神。
“……劝你不要给本宫装傻,王梓君。”元昭讪笑道,“你和你那位二哥,可是亲密无间啊。”
被击中要害,梓君顿时心头一虚,方才雄赳赳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得哼道:“那是。”
“传说你那位二哥,年纪轻轻就陷入了不伦之恋啊。”
“……你在瞎说什么。”这是垂死挣扎么?
“呿,你心里明白得很,还用得着本宫替你挑明么?”
“碰咚”,元昭哎哟一声,捂着额角叫唤起来:“你果然想谋杀啊!”
“不错,你要是不想死,就给老娘乖乖睡觉!”梓君连忙将烛台收回锦被内藏好。这个烛台是她用来捍卫领土的利器,绝对不可以沦入太子手中。
元昭默然了,他当真没有继续说下去。
倒不是惧怕梓君的烛台伺候,其实就是再多来两根凶器,他也一样有办法从她手中夺过来——就像两人初见那时,在乘风殿榻上的短兵相接。梓君是何等柔弱的女子,怎能奈何得了他?
然而她越是拿烛台欺负他,就越是证明王长瑛与她之间有鬼。
无碍,时间还够,他不介意慢慢陪她玩下去。
翌日,太阳高高挂。
梓君又在易氏的房中听取胎教**。元昭闲来无事,便将前几日从镇子上购得的几件古玩拿出来晒晒。
梨木架子上依次摆上玛瑙弥勒,金座绿翠白菜,白玉送子观音(……)等等玩意。若论其外观,绝对的俗不可耐;若论其价格,绝对的高端消费;若论其实际价值……绝对的上当受骗。
太子殿下向来出手阔绰,连日砸下重金购买古玩,几乎将天湖郡的古玩店扫荡一空。
可究竟是不是真货,显然有待商榷。
阳光明媚,淡金色的光晕在玛瑙白玉上四散流淌,光华熠熠。元昭很守财奴地找来了一方丝帕,挨个挨个给这堆“宝贝”擦身。
不多时,香虚园外传来王长瑛的声音:“太子殿下可在?”
元昭瞥了一眼声音的来向,并不吭声,依然自顾自地擦拭着弥勒佛的富态肚皮。
“太子殿下可在?”外头的声音提高几分,“太子妃正在花园里等您。”
“嘿嘿嘿,二舅子又想逗本宫开心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转,他咧开嘴笑起来,“阮儿在岳母大人那儿听学呢,怎么会去花园溜达?想来定是二舅子闲来无事,特地消遣小婿玩乐的了……”
不料,外头那位丝毫不理,竟然径直走进园内。
古董展览大会现在开始。
王长瑛的眼角抽搐了两下,似是觉着手心发痒,无比地想用“揍人”这种方式来挠挠:
“……殿下,您伺候这堆赝品作甚?”
“嗯?二舅子此言差矣,这些个东西都是难得的宝贝,您何以说它是赝品呢?”
王长瑛自然明白,这位难伺候的太子殿下在蹩他的马脚。想他百里元昭是何等尊贵的人?从小生在皇宫长在天家,全天下的宝贝都往他眼前送,他又岂能分辨不出哪个是好货哪个是赝品?
然而他现下如此发问,定是要叫自己难堪(你想多了),王长瑛思及此,反而闭口不言。
元昭见他不说话,笑了笑,继续擦拭他的宝贝们。
“殿下,太子妃请您去呢。”王长瑛再次道,“青梧大哥回来了。”
元昭笑眯眯地对着弥勒佛轻吻一下。
半晌。
“等等,你方才说什么?”他忽然转过身来,双眉紧蹙。“谁回来了?”
王长瑛睨着他:“青梧大哥,王青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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