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似乎不足以形容青青与她家少爷之间的关系,相~对,话都不曾说上半句,何来相敬?反正是老死不相往来就对了!
青青有些忐忑不安,也很难过,但目前她也没弄清自己对她家少爷的感觉,因而冷静下来也好,她就没有急着去尽力挽回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冰冷的北风一刮过,整个流风小驻似乎也结成了冰。气氛压抑得难受,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便是小陆,那精神上的折磨不是常人所可以忍受的。他家少爷那冰冷的眼神,足以吓破他十个胆。每日都颤颤惊惊、如履薄冰,鼓起勇气硬着头皮浑身哆嗦的他只想打退堂鼓。
而花语那丫头,似个木头人般,目光呆滞面无表情,行动迟缓了无生气,看着便令人难受。这二人是怎么啦?之前瞧他们如胶似漆的,这会便又互相不搭理?怪事!
除去小陆与大林的光顾,这流风小驻,便似一潭死水,搅不起半点波澜。
青青亦是压抑的很,几乎就要跪地求饶。她家少爷那性子,竟能沉闷过她!他一天到晚闷在房里也不觉得难过,甚至可以不踏出流风小驻半步。
正当她呆立在院落中煎熬时,却迎来了个不速之客,一个她极度厌恶的人。
崔总管又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招牌笑容,咋咋呼呼大嗓门子就嚷嚷开了,“哎呀,花语哪,你家少爷呢?”
青青双臂不自觉环于胸前,淡淡道:“他还在房里睡觉呢。”
“那这样吧。”崔总管翻脸比翻书还快。下一秒钟则趾高气昂傲慢道:“知会你家少爷一声。就说知府大人家地千金明日来府上拜访。老夫人夫人都有吩咐他明日作陪。”
“作陪?”她家少爷肯定是不会同意地。这等无聊地事。
崔总管满脸鄙视道:“我话已带到。明日你家少爷不出现。要是老夫人怪罪起来。就是你地责任了!”
青青呆愣愣地看着崔总管地背影。暗自伤神。要我来转告他?这不摆明是要我低头嘛。这场拉剧战中。谁开口便是谁认输了。青青无端地便有这种想法。哎。无谓地自尊心。
接下来一个时辰内。青青便一直在客厅与院落之间徘徊。倒底该不该告诉他?不行。她不能认输!但是。如果没通知到他。明日里不是又给了那崔总管一个籍口来整自己么?这回。不知道她家少爷会不会还来保她。
心浮气燥地。根本就静不下心来。
哎,想到啦!不想说可以写嘛!
兴奋的某青冲进她家少爷的书房,笔墨纸砚,都还摆在案台上哎。平日里她便会帮她家少爷磨磨墨,瞧着他龙飞凤舞、挥毫泼墨。说真的,这点她倒是佩服得很,她家少爷简直是一流的书法与画功。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青青挽起袖子磨好墨,提起笔来便要豪气地书写一番。但,写出的字令她想找块豆腐撞死!某青的毛笔字,歪扭得难看。该死地笔,这般难控制,给偶只钢笔吧,要不鹅毛笔也行!哪天定要去大厨房瞧瞧能不能与那只大肥鹅商量着借它几根鹅毛使使,她的钢笔字,可是很端正滴。
青青奋笔疾书,几经磨难之后,浪费了她家少爷N~张贼贵滴宣纸,终于把大意写明白。喘了口长气,胡乱地抹了把脸,她小心地等着纸上的墨迹变干。
正当她发呆之际,书房门口却出现了她家少爷颀长地身影。青青哆嗦了一下,差点就要钻到桌底。被他逮住自己擅自用了他的东西,他定会瞧不起自己,糗死啦!
她慌乱地将纸折叠好,匆匆地出门,经过他时将纸塞进他手中。大功告成,终于把任务完成了,你不去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等等,”他瞧也不瞧手中地东西。
青青心里一惊,他该不是责怪她擅自使用他的书房吧?
~毅之盯着她的脸,冷冷道:“去洗把脸!”
洗脸?青青惑,偶洗不洗脸关你鸟事?管得太宽了吧!
她没有理会他,心中懊恼的要命,转身就往外走。回房回房,气煞老娘我也!真是地,一个大男人,何必与我这个小女子斤斤计较!瞧他那德性,嘴巴嘟的可以挂上好几斤猪油了!
青青冲回自个房内,百无聊奈地呆坐在梳妆台前。
“啊!”她吓了一跳,铜镜里是谁啊,满脸的黑汁,丑的要死!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里头那个丑八怪便是她自己。怪不得他叫自己去洗把脸,她错了,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甩你5P,有话不会好好说啊!干嘛非得阴沉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似的。
不过好像自己对他的是冷着一张脸地,青青有些理亏,怏怏地去把脸给洗了。
~毅之拿着那张纸,皱眉道:“上头写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