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真的有种想要自裁的感觉,这种痛,如蚀骨一般T3T7无数个尖利的爪子不断的在抓她的骨头一般,全身的骨架都在呻吟着痛苦。
她忍的越是用力,痛的就越加的深刻,
只是此时此刻即使是她想要尖叫也叫不出口,太强烈的疼痛几乎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她只能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难受的不断揪着身子,却是喊也喊不出半句。
就在她觉得再也忍不下去,差点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的时候,后脖颈处,陡的一痛,随即眼前一黑,跌落在一个感觉起来异常熟悉的怀抱中,残留的意识仅来得及低吟一声:“渊……”就随同着她一起陷落黑暗。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已经不在马车上了。身体上的疼痛如潮水一般退去,来得快去的也快,除了有些乏力以外,她再找不到什么难受的地方。
然而,记忆却如同潮水般用来,是渊吗,在马车上打晕她的,真的是冷渊吗?
难道他还没有放弃,还是她露出了什么破绽,所以,他追来了吗?
疑惑不已的冷琉璃怔怔的坐在床上出神,直到一些细微的响动打乱了她的思绪她才反应过来,此时的她,身处的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这是一间很温暖的小房间,黄土做的墙面,炉火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房间的主人似乎怕她还会怕冷一般,还特地的在床边摆放了一个小火盆,以供给她温暖。厚重的毛毯沉沉的压在她身上,让她有些透不过气,但是毛毯的保温效果确实极佳,在这件房间里,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处在一个冰天雪地的王国里。
房间的门口处挂着一块看起来很厚重的帘子,从帘子外边传来一阵阵的私语声,似是什么人靠近了房门附近,冷琉璃心思一动,挣扎了一下坐起了身子。
“大公子,这次准备呆多久,我让何缘带人去准备准备?”隐约间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冷琉璃忍不住的侧耳细听。
“何伯不用准备了。我们歇息下就走。”是冷澜地声音。微微有些压抑。像是怕打扰到谁一般。
只是冷澜地拒绝先前那个开口说话地人似乎不太同意。紧跟着说道:“可是……”
还没可是完什么。一个有些粗旷地男声就朗笑着插断道:“哎哟。爷爷啊。你看也知道他们这次不是来玩地嘛!小渊地媳妇……”
“小声点。”一道有些清冷地男音突然出声切断了先前那个男人地话语。只是平平淡淡地一句话。却让侃侃而谈地人戛然中止。
门外模糊地传来了一些古怪地声响。就好像那个男人在嘀咕着什么似得。只是隔地太远。她听不真切罢了。
突然。她听到先前那个粗旷地男音压低着声响问道:“你们怎么不进去看看。说不定小渊他娘子醒了已经。”
隐约间好似有人应了声什么,然后便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伙人推帘而入,跟她直直的打了个照面。
最先踏进房间的,竟然是何夕,那个发白面清的男人。而后面跟着鱼贯而入的众人,她竟然都认识,居然是那个放河灯的什么镇的镇长还有何缘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