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一方说:“我以前没和你说过,我真的不喜欢她,我是被她逼着结了婚,我和她在一起就是被她一步步的圈套引着缠住了自己……”
“住嘴!”荆玉瑶生气地说:“你还不如说是被你老婆强暴了!我就不理解你们这种男人,一个女人孩子都替你生了,你居然现在说一点都不喜欢人家,还大言不惭地说是中了人家的圈套,我要是相信你的鬼话,我就是中了你的圈套了。”
宦一方连忙要解释,荆玉瑶捂着耳朵说:“我不听,你不要花言巧语骗我,我不喜欢你了,让我走。”
荆玉瑶说完就朝着来的方向跑,宦一方紧随其后,不住地诉说自己对荆玉瑶的思念之情。其实荆玉瑶对宦一方也有一些感情,但是经过姬芸对她多次的分析教导,使她恢复了理智,也不想这么和他偷偷摸摸的来往了,这时见宦一方说的可怜,就怕自己动了恻忍之心,所以就想马上离开他。
但是这荒地幅员辽阔,一望无垠,没有凭借物就容易迷失方向,俩人光顾着说话,一边说一边跑,走走停停,二十几分钟过去了,不但没走回公路,连宦一方的车停哪了都找不着了,而且这个时候天空乌云密集,像是要变天了。
荆玉瑶急了,想掏手机打电话,结果号还没拨通就关机了,没电了。宦一方也急了,一掏,他手机还落车里了。这俩人有点发傻,不在说话了,纵目瞭望,四周荒草萋萋,渺无人烟,不由傻了。
“这是哪呀?”荆玉瑶问。
“隆安郊区。”
“废话,赶紧找回去的路呀!”
“我也找不准了,要是不阴天我还可以辨别一下方向,我们是出隆安往东走,在路南下的公路,又一直往南,好像没改方向,要是一直往北走就应该找到隆德公路。”宦一方挠着脑袋说。
“那哪边是北呀?”
“我也不知道呀!”
天空中闷雷阵阵,俩人站在野草从中傻了,找不到北了。
荆玉瑶不住地埋怨宦一方,宦一方也不说话,站在稍微高一些的地方仔细辨别了一下,决定往左侧走。荆玉瑶也不乱跑了,跟着宦一方走。
高跟鞋在土地上不住地崴脚,宦一方想扶着她被她甩开好几次。
天也来越黑,下午两三点钟,本来是太阳高挂的时候,这时候黑的像是傍晚一样。荆玉瑶气得埋怨:“看你选的这个天儿,这说明老天爷都不愿意听你的谎言了。”
宦一方说:“非也,这说明老天爷都被我感动了,说不定还得掉眼泪呢。”刚说完,豆大的雨点就落下来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荆玉瑶说完就跑,没几步就有崴了脚摔个跟头。
雨来的很快,倾盆而下,霹雳闪电,时不时的撕裂黑暗,荆玉瑶不由有些害怕了,蜷缩着蹲到了一棵矮树下不走了。宦一方脱下外衣,撑起一个小帐篷,罩住了荆玉瑶的头。俩人就在风雨中蹲了有半个多小时,鱼一点都不见小,俩人都淋得像落汤鸡一样。
宦一方一看衣服帐篷也不管用了,荆玉瑶冻得直抖,他干脆把衣服往俩人脑袋上一蒙,双手把荆玉瑶娇小的身子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