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香香从后台飘出开始,刘成的眼睛就感觉开始不够用。烧香香那每一步,每一动,每一笑,每一颦都让他感到很是受用。真漂亮呀,他的内心痒痒的,好像馋猫看见肉一样,直咽口水。“清华,这不是咱乡的演员吧?”
坐在刘成身边的乡妇联主席张清华其实早就察觉到乡长的变化,“哦,乡长,是咱县文化馆的,有名的当家花旦,叫少香香。”张清华低低地附在乡长刘成的耳边说。
“哦-----。”刘成微微点点头,没有再说啥。他的眼睛又黏在少香香那迷人的身上。
节目演完,书记王平、乡长刘成等乡领导走上戏台和演员们握手合影。刘成紧紧握住少香香那绵软的玉手,含情脉脉地盯住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香香,嗯,人如其名,歌如其名,色艺双全呀!哈哈……”
刘成是情场高手,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上不了手的。果不其然,没有多久,两个人就打的火热,这也成了红山乡的新闻,县城浮云也传的沸沸扬扬的。然而,仅仅是风传,谁也没有当场抓住人家,再说这个年月,作风问题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俗话说的好,你愿意,我愿意,公安局也没主意;你同意,我同意,老公老婆干着急。时间长了,关于刘成和少香香俩个人的风流韵事也就成了旧闻,人们也懒得再吵吵。倒是经受了风雨的俩个人,依然激情似火,缠绵不减于当年。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打断刘成的回忆,“进来。”
办公室主任麦子进来,“刘乡长,安监局和局长他们来啦。”
“哦,安排到会议室,我洗把脸就过去。”
“好。”
看着出去的麦子,刘成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反感,吃的撑的,下雨天也不让人闲一会。烦归烦,刘成知道这是一伙不好惹的爷,现在红山乡私挖乱采屡禁不止,因为这,他没有少挨县长沐春雨的批评。不好惹呀,这伙歪嘴和尚,打点不好,回去给你奏上一本,哼哼,又不好受一阵。
晚饭在乡政府食堂吃。刘成本不想多喝,架不住安监局副局长和主本和监察大队队长孟凯等一干人猛劝,没有多久刘成已经喝下三大杯老白汾酒。也亏得刘成是久经考验的乡镇领导,这场面见得多啦,就是话多了点,但是方寸未乱,他心里明白,今晚上还要和香香小情人幽会,可是不敢喝的像烂泥一样,那样好事可就做不成啦。看看这阵势,刘成心里清楚,这帮人是想灌醉我,哼哼,书呆子见孔圣人,道行还差着不少呐,“和局长,难的今天聚在一块,我看咱是一醉方休,不喝个痛快不罢手,来,麦子,给每位领导拿一瓶老白汾酒,口对口直接吹。”
“哎---。”麦子抱来五瓶老白汾酒,每位领导面前摆了一瓶。
“哈哈----,刘乡长,耳听不如眼见,果然是海量,我们可是不敢呀,这一瓶下去,怕是今晚就住在乡政府啦。还是不喝,不喝啦,天也不太好,咱们吃点早点赶路回城。”和局长知道这刘成可是个不好斗的乡油子,不仅胆量过人,而且酒量更是了不得,莫不说他们四个,就是再有四个,八个人和他喝也不一定能放倒他。
“那能呐?和局长,多咱来一回,咱红山乡就是缺了水,也不能缺了酒。打开打开---”刘成故意咋咋着。
“刘乡长,刘乡长----,我们服了,服了。”和主本双手直作揖。
看着已经镇住和主本等人,刘成也装出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好吧,要不是刮风下雨的天不好,我可是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咱下次一定要嘴对嘴长流水呀。”
“哎,好的,好的。”和主本等人频频点头。
毫不容易打发走这帮瘟神,刘成长长出了口气,看看黑沉沉依然下着雨的天空,刘成心里有点不痛快,他妈的臭娘们,在家暖暖和和快活多好,非地跑到红山那鬼地方,又下着雨,神经病,唉---,可是转念一想以前他们在红山浪漫的情景,刘成又感到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