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鉴一指道人背着昏迷不醒的大徒弟云飞,不敢和红蛇恋战,急急火火驾着祥云朝太虚山落荒而去。
赶回太虚山已经是黎明时分,众道人一看师爷背着血肉模糊的师父云飞回来,一下子乱了阵脚,群龙无首,不知道如何是好。
铁鉴一指道人吩咐人们准备好消毒消炎药水,轻轻把云飞俯放在道床上。
铁鉴一指道人拿剪刀剪掉黏在云飞身上的衣服。
此时的云飞,气息奄奄,后背和双腿血肉外翻,脓水像汗珠一样密密地挂在烧焦的皮肉上。
看着爱徒被折磨成这般模样,铁鉴一指道人心里比刀搅还要难受。他咬紧牙关,双眉紧蹙,一边给云飞清除烂肉,一边心里暗暗发誓,恶蛇妖,如此歹毒,下此毒手,不报此仇,我就枉为道界的铁鉴一指道人。
给大徒弟云飞清理好伤口,涂上最好的烧伤灵丹,看着徒弟云飞呼吸开始均匀,铁鉴一指道人才长出一口气。
他伸直腰,看看窗外已经发白的天空,也顾不上喝口水休息一下,马上命令徒孙们带他去另外一间屋子去给二徒弟云居查伤情,把白鹤消毒丸用温水化开,然后扶住云居的头,把药水轻轻灌下去。
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一轮旭日冉冉升起,红色的霞光一下把太虚山打扮的姹紫嫣红。
铁鉴一指道人迈步走出道华宫门,看着眼前鲜亮的景色,伸伸懒腰,长长出口恶气。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好像就是一场噩梦。他举目朝罗刹山方向望去,心里产生无比的憎恨,红霓呀,红霓,亏你还是千年得道的蛇妖,咋就如此残忍,如此了无人性呐?一天之内连伤我二个徒弟,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报,言为君子?
“师爷,二师叔醒啦。”身后一个小道童,从道华宫门出来。
铁鉴一指道人答应一声,随小道童返回道华宫去看云居。
再说刘成知道县长从西安开会返回县里,赶忙准备了一个5万元的银行卡,自己开着车去县政府看望县长郑德水。
一路上,刘成盘算,见县长后如何说,说什么。已经到了提拨的关键时期,听组织部李文建部长说,这次竞争县交通局长的人有好几个,个个实力关系都不次于自己。听说县委办主任王雪村走的是市委秘书长刘完成的关系;东行镇书记维奇则跑得是省政协副主席火战的关系….,哎呀呀,个个都不敢掉以轻心呀。官场如战场,仕途步步险恶呀!
也就在感慨不已的时候,车子已经开进县政府大院。
熄灭车,抽下车钥匙,刘成并没有急着开车门下去。他平静一下心情,透过车窗玻璃看看县政府大院的动静,发现院里走动着几个不太熟悉的人,靠月台台阶下面,县长的宝马汽车静静地爬在那里。
刘成微微一笑,这才打开车门,下车,然后锁好车门,迈步不急不慢地往县政府大楼里走。
刘成推开县长郑德水办公室的门,满脸堆笑地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