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武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本能地跟着闯了进来,看见许兄正抱着那个近乎天仙一样的白衣姑娘,姑娘似乎被吓到了,秀发沾在满是泪水的脸上,眼睛写满了悲伤。
许兄怎么这样对待人家姑娘,他实在看不过去了,大叫一声:许兄,为何如此为难人家姑娘?
你不懂!
笑笑已经靠近了床,她一把推开许敬兰,用衣服裹好入墨,两姐妹相偎成一团,笑笑气鼓鼓得指着许敬兰骂道:你凭什么为难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你还是人吗你!
笑笑看着臂弯里闭目不语,一直流泪的入墨,心痛得快碎了,想想姐姐受了那么多委屈,却还被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羞辱,她恨不得把他杀了。
武义一把拉过眉头紧锁的许兄往外走:你冷静下啊,有话等会再说!
两个男人出了屋,把两个女人留在屋内,屋外的男人不说话,一个劲喝着闷酒,武义也不知道许兄今天怎么了,竟然这么粗暴地对待那个清雅柔弱的女子,他不敢问,他知道不是时候,因为许敬兰此刻俨然一头斗红了眼的豹子。
屋内,笑笑心疼地一边为姐姐擦着眼泪,一边问她:你那么傻,为什么不跟许公子说清楚啊!
笑笑,不能说!请千万不要说,我不希望把他连累进来,我累了,想休息会,你让他们走吧,不要解释什么,就说我已经不爱他了!在这里才是我的家,我喜欢被那么多男人捧着的感觉,叫他死心好了!
入墨说完,背过身去,再也不说话,笑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知道她的心一定碎了!
姐姐是个坚强的人,应该可以闯过去的。
笑笑出去传了话,关了门,许敬兰和武义在外守了一夜之后,黯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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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已经靠近了床,她一把推开许敬兰,用衣服裹好入墨,两姐妹相偎成一团,笑笑气鼓鼓得指着许敬兰骂道:你凭什么为难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你还是人吗你!
笑笑看着臂弯里闭目不语,一直流泪的入墨,心痛得快碎了,想想姐姐受了那么多委屈,却还被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羞辱,她恨不得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