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无需多礼,”阿牛回拜,面色冷峻道,“此处不方便讲话,你们跟随我来,入墨姑娘有话要转告你们!”
“好!”敬兰和武义跟着阿牛来到阿牛僻静的住所后,方坐下来慢慢聊。
“入墨她让我告诉你,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娘娘。几年以前,皇上召见她们全家,却没有想到连面都没有见到,就出了意外。”
“我知道这件事,张府突然起火,花知府全家除了女儿得已逃生,尽亡!此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听说是花知府勾结外敌,密谋叛变,皇上不得以引君入瓮,放火烧之。”敬兰尽量平静叙述此惨剧,却还是难掩悲戚之色。
一旁的武义听得云里雾里,心想:“没有想到公子打听到了这么多消息,我却一点都不知道,看来,他最关心的人还是入墨呀!”
“你所说没错,但此事跟皇上无关,完全是玉贵妃的主意,她得知皇上仰慕苏州大美人花家千金,心里就急,于是杜撰了一个罪名给花知府一家,再假传圣旨,先斩后奏,因为她知道花知府有先皇亲赐的免死玉佩,如不用谎言以召之,恐怕很难一网大尽。只可惜,他们一心想要处死的人却逃跑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何人?”敬兰眉头一锁,立刻打断了阿牛的话。
“我是救入墨出来的人!虽然我是张府的家丁,但是我并不是坏人,那晚偶见善良的花小姐,我觉得自己若见死不救,良心一定不安,于是冒死把她们带出了密道。”
“见过恩人!”敬兰一闻,赶紧拉着武义一起单膝跪下,言辞恳切,“谢谢您救了入墨和笑笑,她们的确是天下最善良的好姑娘!”
“快请起!你们言重了!”阿牛赶紧还礼。
“那她们现在人在何处?”敬兰最关心的还是她们的安危。
“她们被张相国赎走了!”
“啊!?这岂不是送羊入虎口?”二人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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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玉洁的花小姐竟然想要当娘娘,谁瞧得上你一节平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