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墨毅力非凡,十年前见过那么多战友为他惨死,都没有心理崩溃,还在商界成就一翻霸业,想用异术迷惑他的心志为我所用,怕是不容易。
与其麻烦,还容易暴露战术,让敌方有机可趁,不如一发现温时墨上山就立刻将他击毙,以除后患。”坐在一旁拿着红酒杯的妖阎声音淡淡地说。
“虽然我一向觉得七弟出不了什么有用的主意,但这次我站他,父亲,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放弃温时墨这颗棋子,世间富豪千千万,我们没必要为了一个温时墨冒险。”雷壮附言说。
“雷皇,温时墨是一个非常有代表意义的例子,正是因为温时墨重情重义,如果我能将温时墨驯服为你所用,那驯服其他富豪为你所用就更加容易。
更重要的是温时墨人脉逆天,他的那几个朋友亦是富可敌国,他们又非常听温时墨的话,驯服一个温时墨,等于驯服几个富豪。
他可以帮雷皇更快实现足够财富,为我们震国开疆劈土,加速我们成为世界上被公开承认的国家,雷皇费心培养我多年,也想看到结果不是吗?
如果实在驯服不了温时墨,到时候再将温时墨杀掉也不迟。”宋晚柔极力争取道。
听着他们的对话,乔燃心惊不已。
驯服!
在他们眼里,人就像牲口一样被驯服。
在他们眼里,生命就那么轻贱如浮萍吗?
难怪宋晚柔一回安城,就制造出那么多起人命,杀自己的手中也犹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毫无愧疚之心。
原来,她早就习惯了杀人。
不过让乔燃放心的是,宋晚柔暂时不会杀温时墨。
想到这,乔燃心里一阵自嘲。
自己都是将死之人了,居然还在为温时墨那个伤她无数次的狗男人担心。
她也真是够犯贱的呢!
雷震思索了一翻,轻轻点头:“好,那就让你尝试一下,明天由你带人活捉温时墨,这也是对你能力的考验。”
“谢谢雷皇,我一定幸不辱命,活捉温时墨,驯服他为雷皇所用!”
乔燃早就给蒋为民发过信,如果她被掳,让他命令所有人听将令,不许私自行动,一定要等到雷震和对方交易的时候再出手。
宋晚柔就这么肯定温时墨会违抗命令上山吗?
想到宋晚柔说温时墨爱她,会为了她擅自行动,乔燃的心乱了。
“关于三天后和T先生的交易,你们有什么看法?”雷震看着大殿中的众人问。
“父亲,我觉得保险起见,三天后的交易还是和T先生取消,用假交易吸引蒋为民那老不死的,然后将他派出来的人一网打尽,让他们以后再不敢来犯我们。”雷壮声音凶狠地道。
“父亲,我觉得三哥说的对,和T先生做真正的交易,万一出事,会被国际其他毒佬嘲笑我们,连几个兵蛋子都对付不了,害得交易方出事,以后就没人和我们做事了。”雷华附合道。
“雷皇,三公子和五公子的保守谨慎的决断虽然可以减少损失,但对方时隔时十年再次开启雷狮之战。
可见他们这次是十年精训有备而来,这次来的必是一支比十年前更加精良的强兵。
我们若是假交易被他们发现倪端,想引他们上当并不容易,唯有来真的,再加上T先生的人力,我们胜算的机会才更大。”
乔燃看着面前有谋略有自信的宋晚柔,眼底闪过一抹异芒。
原以为宋晚柔只是神秘了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是雷震身边的参谋,帮他在交易战役之时出谋策划的。
她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冷到极致,头上青蛇盘锯,从骨子里散发寒意的女人。
和那个初次见面,朴实无华,一脸无害,笑容纯善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不得不说,此刻的宋晚柔是一个很有魄力和谋略的人。
因为她身上即使是邪气,也是充满自信闪光的邪光。
雷震点点头,目光看向坐在台下喝红酒的雷琰身上。
“琰儿,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