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仿若是一道结了痂的伤疤,每每想起,剜如一把利刀将血肉划开,割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天,蒙蒙的下起了细雨,苏梓单手撑伞,怀中捧着一束白色玫瑰,身着一身黑色雪纺长裙,脚下是同色的黑色平底鞋。
她来到父亲的墓地时,远远看见苏染背对着她撑着伞背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眼见她身着一身黑色连体裤,细跟的凉鞋,而小腹处已经微微凸显。
“你来了!”
苏染没有回头,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才问的,她的声音不大,在空旷的墓地内显得幽深,仿若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
“嗯。”
苏梓点点头,走近父亲的墓碑,弯腰身将怀中的白玫瑰放在墓碑前。
墓碑上贴着父亲年轻时的照片,慈眉善目的模样和蔼可亲,温润如玉的笑容好似在对她们笑。
酸胀的眼眶红了红,苏梓站起身对墓碑上父亲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爸,我和染染来看你了!”
苏染嗤笑了一声,嘴角噙着一抹嘲讽。
“苏梓,这里没有外人,没必要装的那么像,每天这么装你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