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寨医止步,他继续道:“青煌玉牌共为两块,是当年霍寨主当年征战吴国的战利品,一块儿不知赠予了何人,另一块儿则交给南宫世家了却人情债,不知您老是否知晓?”
寨医闻言色变,拔出一旁案架上摆放的利剑,就朝他劈了过去。
“老头你干嘛?”我惊了,没过大脑,冲上前阻拦。
寨医赶忙收剑,可剑尖还是碰到了我的额头,划出一道小口。
此时,我已经被吓成了狗样,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孩子你疯了!”寨医也給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不轻,半天才缓过神来。
当血慢慢从伤口渗出凝聚,顺着我额间滑落的时候,我七零八落的魂才重聚回来,有了感觉。
“操!”我吃疼一声抬手擦拭额头血迹:“老头你是不是嫉妒我年轻貌美想杀了泄愤啊!”
“小脏手别乱动!”寨医把紧握剑的手一松,剑掉落在地,发出噹的一声,我的小心肝脾肺肾,也跟着噹了一声,落了下去。
我从未见过寨医如此,在老爹面前尊称他一声叔叔,平时不高兴的时候,就一口一个老头,他也从不生气,总是没个正经,人老心不老。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万一那剑劈你脑袋上,你脑袋瓜子就两半了!”寨医收起止血的药粉,又給我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
我很感动寨医能在杀心涌起的时刻,还把我放在第一位,见我受伤,不管来由上前给我处理伤口,这点儿,怕是我那亲爹也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