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不懂。”狗娃儿迷迷糊糊的瞅着自己的手指头:“啥是开渠?”
“简单的来说就是刨地啦,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顾若说的是简单。
可狗娃儿心里早就划过了无数个小九九,当年大楚开凿运河,劳民伤财就算了,一道河道可是凿了三年有余。
三天开渠?
四个字:痴人做梦。
“好啦,我们先去丈量,量完了,还得去山里砍些粗壮的竹子,若是襄儿无事可做,可以帮姐姐搓些麻绳吗?”
顾若抚了抚襄儿的脑袋,襄儿看着后院里遍地的干草:“好啊,好啊。襄儿会搓绳子。”
“襄儿真乖!”顾若从泥床上拿出一团布条。
狗娃儿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鬼……鬼丫……你,你居然把布撕成一条一条的……你……”
顾若看着手里一团的布条,大约一米左右的时候就会扣上一条绳扣:“我把这个取了个名字,叫做软尺。”
大楚的度量衡虽说统一,但是一丈实在太短,用来量布匹还够,但丈量土地就显得短。
“可这是……”狗娃儿手指微微颤抖:”俺……俺的衣服……没了。“
“是昨儿新买的麻布啦,但用的并不多,只用了半尺长。”
只有新买的布匹撕开才够一米。破布衫子撕开了,绳结不统一,丈量的结果也就不标准。
顾若走到了狗娃儿的身侧:“放心啦,家里还有布,够给狗娃儿和襄儿一人做一套衣服。”
顾若摸了摸鼻尖,额,搁在古代的乡村,这种行为就叫奢侈浪费。可是不浪费,怎么能开渠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