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到底去不去。”江振威更严厉地问道。
“不去。”江水柔大声道。
“好,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天生的不知廉耻,苟颜媚男。”
江振威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江水柔皱眉望着江振威:“爹,你说我不要紧,为什么要扯我娘?你负了我娘那么多,现在竟然说出这样恶毒的话?你……禽兽。”
江水柔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着江振威吐出这两个字,可是江振威的言行触犯了她的底线,如果江振威骂自己什么都不要紧,可是母亲这辈子受的苦够多了,而且也是父亲对不起她,江水柔完全不能容忍江振威这样的言辞。
“我负了她?哈哈哈哈哈。”江振威仰天大笑:“我只是一直没给你说,怕你知道你那个贱人是多么不知廉耻,可是现在既然你也和那贱妇一样不知廉耻,我就告诉你,来人,带进来。”
从侧门进来两个寒冥院掌事,带着一个妇人进来,江水柔一看,猛地一惊:“娘。”
妇人正是江水柔母亲,可是此时的江夫人脸上满是颓败和疲惫,脸上挂着没干的泪痕,好像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江振威指着江夫人,对江水柔道:“你自己问问,三年前,这个**荡妇背着我干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得病?你亲口问问。”
江水柔看向妇人,妇人却低着头,一语不发,江振威对旁边那名掌事道:“她不说,于凯,你帮她说。”
“是。”于凯转向江水柔道:“小姐,三年前,夫人趁院长不在,与长老杨铁卫……”
后面的话掌事看到江水柔陡变的脸色没说下去,江水柔身体一晃,差点晕过去,那妇人的泪水再次如雨滑落。
“怪不得杨铁卫三年前无缘无故死了……”江水柔喃喃说道。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不去看她的病了吗?贱妇背着我偷人,还要我去看她病,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好了,你现在是要继承这贱人的衣钵了,你说你中了什么无尽之欢的毒,林晨小贼不给你解,你就会变成**荡妇。
你是这个贱妇生的,还需要服什么淫毒?我看你现在,不需要服毒,也对林晨死心塌地,也已经变成**荡妇了。”
“爹……”江水柔看向江振威,眼眸血红,还有什么打击比母亲不洁,父亲指责自己的女儿是荡妇来得伤人。
过了好一会,江水柔才缓过来一点,看向江振威:“爹,就算娘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一纸休书就行,自从你当上寒冥院院长以后,你有几天在家?你想过娘的感受吗?她已经受了三年折磨,还不够吗?你还要这样恶言侮辱,现在连我也不放过?
好。”江水柔深吸一口气,泪水夺眶而出:“是,娘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现在也违背你的意愿了,不会去算计林晨。
只要您一纸休书,我们母女现在就走,不会拿走寒冥院一草一木,从今以后,我们就再也与爹,与寒冥院没有关系,爹,这样可以了吗?”
江水柔满面泪光地看着江振威,伤心绝望到极点。
“走?有那么容易吗?贱妇背地偷人,我江振威颜面何存,你,我养育你十八年,就这样走了吗?说得轻巧。”江振威冷声道。
“那爹要怎样?”
“你,现在就去找到林晨,我已经听人说了,你们已经是同生共死的关系,我相信现在你向他要一部功法,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你想着的,竟然还是林晨的功法?”江水柔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振威,突然笑出了声,笑的凄凉惨然:“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什么狗屁颜面,什么狗屁养育之恩?
爹,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为了遮蔽丑事,这么多年隐忍不发,今天为了一部功法,就把这些事全说出来了,脸不红气不喘。
我真的不明白,爹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冷漠无情唯利是图?摊上你这样夫君,我娘做真的没什么错,要论下贱无耻,我和娘加起来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江水柔,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既然话摊开了,江振威也没有顾忌了:“如果你拿到林晨的功法,你的事,你母亲的事,我全部可以既往不咎,从此以后,我亲传你武功,将来继承寒冥院。”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稀罕?”江水柔冷笑着说道,一滴泪水不知不觉地滑落脸颊,那是对自己功利父亲深深的失望。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将公开以**罪处决这个贱妇,让她在所有人面前绞死,做与不做,随便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