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的门口，福真的表情异常惊骇，看向晓月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震撼。
“这不可能！”
他再次开口，极力否定自己的猜想，但是他眼中的惊骇，却昭示着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这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眼神愈发惊骇，准备来说，应该是他看向晓月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愈发惊恐。
作为古武当极力培养的新一代领军人物，福真可不仅仅只是武道修为不凡，更重要的是，他对整个武道历史的了解。
叶无双虽强，可他对江湖对武道历史的了解，实在是太浅，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系统的了解过关于武道的形成与发展。
但是福真不一样，他对武道的认知，虽不能说学究天人，但也绝非常人可比。
“福真道长，你这是……”
叶无双剑眉微蹙，看向福真开口问道。
直觉告诉他，福真说不定还真的能够看出晓月的一些秘密。
“龙……”
福真下意识开口，不过继而他便反应过来，立刻纠正道：“龙域武道数千年历史长河中，曾有一个说法，叫做天人之上，叶先生应该听过吧？”
叶无双点头：“曾经听师傅谈起过。”
“现在的武道，以超凡为分界线，超凡之下与超凡之上，超凡之上古称为天人之上，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谓的金丹超凡境，其实就是天人境，也被称之为神境。”
福真点头：“不错，但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金丹虽然是超凡，但是远远不能称之为‘神’。”
“神是什么？神是超脱，是变幻莫测不可知，与我们民间的‘鬼’相对，那是一种不可揣测的力量，他们强大无比，可朝游北海暮苍梧，但是现在的金丹超凡呢？很显然，还达不到那样的地步。”
“所以，金丹，只是超凡之路的起点，神才是超凡之路的蜕变，而在神之上的‘仙’，那更是传说中的境界了，具体是什么，在古籍中也没有明说。”
“换句话说，无论是神，还是仙，在很大程度上，只是古人对与强大之人的一种敬畏和尊称。”
叶无双点了点头，然后又好奇道：“可是这些与晓月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晓月是神或者仙吗？”
福真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叶无双被他的话弄的糊涂，刚想开口，福真便再次解释道：“叶先生，您也知道，武道之路的境界，其实与我们先秦时代的道家修仙相类似，虽然这其中有很多的说法古今不一，但是本质则是相同的。”
“更何况，当今武道中中的‘金丹超凡’中的‘金丹’就是沿袭的我们道家的说法。”
“而在我们道家之中，金丹之上的境界，便是元婴。”
“元婴，即灵魂，即神识，即天神。”
叶无双神色凝重，而后道：“难不成……晓月就是元婴天神？”
福真苦笑：“这个，我也说不好。”
叶无双也是摇头笑道：“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何你只是看了一会儿晓月，就会有这样的想法？”
关于晓月的身份来历，他可是研究了很久，从日常交往，到套话谈心，可以说，在场众人中论起对晓月的了解，他说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但是福真为什么却能够仅仅凭借着这一会儿的观察，就能得出那骇人听闻的结论呢？
“因为晓月姑娘的体质。”福真如实回答道。
“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