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跟云卿就好似亲姐妹,只不过只有短短三个月。”宋晚儿低语着,从手里拿起一枚玉佩:“这是她曾送我的,我虽然后来讨厌她,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她死,这次我会尽力帮她一次,只为还她一个人情,从此以后,两不相欠。”她跟云卿的那一段姐妹情,只会永永远远的留在记忆里。
轌蜻听了她的话有点迷茫了,看着宋晚儿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这话里有着不寻常的意义:“这,这都什么呀!”这还是宋晚儿吗?
天渐渐黑了,轌蜻一个人坐在窗前,手抵着下巴在思考。死了一个人,一条人命,所以人都没有太多情绪,是因为习惯了吗?轌蜻冷笑一声,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人命就真的那么脆弱,那么卑贱吗?
在想什么。”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轌蜻抬头一看,是夏凌风。
我在想,我每天听到,看到的,一些无常的是与非,让我一次又一次感觉到了生命的脆弱与不堪,在权利、欲望面前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我今天的失常,不仅仅是因为卿姐姐背上了杀人的罪名,而是因为那个死者,那是一位花样年华的姑娘,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呀,在还没有一丝意识下,她就已经转瞬而逝,那一个转身便成为永远。生命,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宝贵的,却也是不堪的,说不定会在那个没有准备的瞬间,我们都可能面对重创。是,或许在这个世界里,或者对你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对我来说不一样。我知道我无法辨析这个世界的过往,我知道这个世界无法做到人人平等,但,但我真的,我……。”话说到这时,轌蜻已经忍不住红了眼眶,却在也说不出一个字。
夏凌风站在那里听着她的话,看着她,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一那么一刻,她好想把她抱在怀里,就那么去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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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把她带走。”轌蜻早上刚起来,快走到大厅时,便听到吴佳丹的声音,轌蜻急忙跑了过去:“怎么回事。”
轌蜻,是捕头要把云卿带走,说是要调查。”吴佳丹拉着宋云卿的手说道。
此时,宋云卿已经不想在说什么了,只是那红肿的眼睛,明显哭过,出了这么大的事,父亲竟然连看都没来看过,心里真的很冷,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父亲根本不知道。
轌蜻这才抬头看向前面,瞬间便愣住了:“是你。”杜霆锋,怎么会是他,那个在竹林里救过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