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暗处负责守卫的凌,悄悄把少爷的命令记了下来,而后带着几分同情地看向那名可怜的贵雄。
不是同情对方的处境,是同情对方的无知。
看看,现在还在气急败坏地让少爷别走,还没有把刚才那一番话当回事呢!
凌面带嘲讽地收回目光,跟着兽车离开了,他还要忙着去拿医药费。
当然如果没有私底下的关系网,多少钱都是请不到那名精神医师的。
据说在对方的手里,就没有治不好的病患,不管是什么样的精神异常表现,都能痊愈,重返正常。
只不过……有时候对于四处攀咬的疯病来说,服服帖帖的痴傻,也属于正常的一种状态。
至于这名叫谢思的贵雄有没有精神疾病……少爷在公众场合说他有,那大概率就逃不过了。
回到巷子里的老宅后,席见这名新收的雄奴,似乎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虽然对方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表现出多少喜怒哀乐的神情来,可他莫名觉得,这名雄奴此时的情绪稍显不佳。
从连他把手伸进去时,挣扎的反应都慢了半拍,就能察觉得出来。
席回忆了一下之前参加各种宴会的时候,那些早已成年的雌性给传授的经验。
虽然雄性们都是以雌为天,但是有时候心爱的宠奴闹了小情绪,一名大度的雌主,在心情好的时候,也是会适度安抚一下的。
他当时还觉得那个安抚的法子,听起来如此的平平无奇,但是现在看来,就连雄奴自己,都已经放出了那样的豪言壮志……可见其内心的真实渴望。
席好笑地轻叹了口气,把下边的银色锁链解开,同雄奴淡声道,“想怎么灌?”
正试图按住雌性的手的顾云:“……?”
席问道,“轮灌还是续灌,你挑一个。”
没按住的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