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享受了足够便利,但却违反为华夏方面的条文,欠缴土地金,多次给予警告无效,我方只能采取这种措施。”
“我同时警告你,仁川大酒店是商业组织,和萧阳之间,乃是商业上的事,如果你非要以汗国大使身份抗议,那我奉陪到底。”
彭战的话,说起来轻描淡写,可是却字字珠心,分毫不让。
赵承宰和李泰熙都愣住了,没看错的话,眼下这情况,彭战是站在萧阳一边了?
可是不对劲啊,萧阳凭什么,能得到彭战的关照。
他们才不相信你彭战的那套说辞。
赵承宰不满的哼了一声,“既然如此,彭先生,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着话,他就要带着李泰熙离开。
可是萧阳却不干了。
“等一下,大使可以走,李泰熙却不能离开。”
赵承宰眉头一皱,再次转过头来,严肃的说道:
“小鬼,你不要得寸进尺,推了仁川大酒店,你还想干什么?”
你才是小鬼,你全家都是鬼,萧阳腹诽了一句,冷冷的说道:
“李泰熙指示下属放火烧了生命一号厂房,死了三十多条鲜活的人命。”
“所以,他不能走,他一定要接受审判!”
李泰熙闻言,立刻反驳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我一直都是个奉公守法的生意人,每年捐款的数额,都比一家上市公司的利润都多,我怎么可能杀人?”
“我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
彭战微微蹙眉,说道:
“既然有人举报李泰熙杀人,我们暂时羁押,先询问清楚了再说。”
说罢,示意特意过来抓人。
“彭先生,你这么做就过分了。”
“你怎么如此强势,敢随便抓三兴太子,你这是要惹祸的。”
赵承宰难以置信的说道。
“带走。”彭战没有丝毫犹豫,依旧让人抓走了李泰熙。
“萧阳,你给我等着,我们的梁子结下了,还是死结,你给我等着!”
李泰熙咬牙切齿,犹如狼狗一般,露出了獠牙。
赵承宰深深的看了一眼彭战,没有多留,上了公务车,扬长而去。
李泰熙被抓,这件事一定要跟三兴方面联系,同时启动外交豁免权。
即便李泰熙真的犯罪了,那也要回到汗国接受审判,他们没有权利扣押。
赵承宰离开自不必说,萧阳却给彭战竖起了大拇指。
“彭哥,真给劲。”
彭战看了萧阳一眼,神色淡漠,那意思很明显:我跟你不熟。
“上车,有人要见你。”
彭战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朝着不远处的加长版某旗轿车走去。
轿车很宽敞,坐七八个人不成问题。
萧阳跨入车门,一下子有些愣怔起来,被眼前的场面震住了。
“这么热闹?”
车子里,坐着的都是熟悉的面孔。
前排坐着娘娘腔赢英,他转过头看,恶狠狠的看着萧阳。
后排坐着老首长王兴邦,他心事重重的看着萧阳。
还有武盟副盟主裘千寸,他投来别有深意的眼神。
剩下的就是一个儒雅的小老头,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年纪,给他一把羽扇,再戴个纶巾,就仿佛是诸葛孔明附体。
“我父亲,赢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