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慢点儿!啊!”
姜筝带着兴奋的尖叫,人已被Willes捞上了象背。
Willes就远远没有金钱老实了,当然了,这两者的情况也完全是不一样的。
姜筝从来没玩过这玩意儿,眼睛亮晶晶的,既新奇又有点害怕,双手紧抓住座椅,一副生怕掉下去的模样。
她的这表情,看在Willes眼里,着实淳朴可爱,还有股他从未在任何女人身上窥探到的迷人稚气。
女人的天真稚气和年龄无关,一个真正天真的女人,即使到了七老八十,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奶奶,那她也还是天真可爱的。
Willes把脸颊靠近姜筝,细细看着她不曾化妆的脸上那一层薄薄的小绒毛,喉结一滚,有种咬上去的冲动。
“有意思吗?”
可惜他不敢,他是个西方人,可是他跟着姚尚君多年,知道东方女人都是传统而矜持的,以前他不屑,现在,他觉得,很珍贵。
“嗯?嗯!”
姜筝侧过脸来看向Willes,满眼的兴奋与雀跃,那灿然夺目的笑容,使得她原本平平的相貌熠熠生辉。
“哈哈,还真是个孩子啊!你是太太的妹妹,你今年有二十岁吗?”
Willes爽朗的大笑,他的胸膛微微震荡,姜筝坐在他胸前都感觉到了。
在西方人眼里,东方人普遍比西方人发育的晚,方瑶看着也就23、4的样子,于是,Willes猜,这个姜筝大概还要小一些。
“哈哈……”
姜筝看他问的一脸认真,嘴上就想要调侃他,大笑着摇头说道:“没,我没那么大,我只有17岁,所以,叔叔,你别欺负我!”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姜筝不知道,她这么随意的一说,Willes在心里盘算的却是:OH my God!这么小,那我是不是年纪有点太大了?
据说,头儿比太太已经大很多了,她这个妹妹才这么点儿大,他这是不是不太好下手?还真是有点烦恼。
不过转念一想,在他们国家,那可是16岁就能结婚登记了,这丫头17?好险好险,不管怎样,不合理,还是合法的吧?
一路这么摇摇晃晃,着实走了有一程,方瑶一直小心观察着四周,想着一会儿到了地方应该怎样面对各帮首领。
只听后面,姜筝和Willes不停打闹嬉笑的声音时而传来,她不由皱起了眉。方瑶认识姜筝除却幼稚园那几年不算,到今天也有二十多年了,她怎么可能不了解姜筝?
这丫头,很不对劲!方瑶开始怀疑起姜筝跟着自己来缅甸的原因,究竟是单纯的不放心自己,还是另有其他?
不及细想,前方大陆豁然开朗起来,象队慢慢悠悠也停住了。
金钱率先跳了下去,这一路他的确做到恪守以礼,并没有半分逾矩行为。
“太太,您慢点,踩着金钱下来。”
方瑶无法推辞,凭借她自己是没有办法从象背上下来的,只好借着金钱的身体做了缓冲,嘴里说道:“有劳金爷。”
“哎呦,你个洋鬼子,轻点儿!”
姜筝被Willes拦腰抱下来,两人靠的太近,就算是姜筝这样跳脱外向的性格也觉得有些不合适了。
她倒是没想到Willes是不是故意的,只是凭着心性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痛得Willes当即捧着叫“嗷嗷”直叫。
而她本人,则快步奔至方瑶跟前,挽起她的胳膊朝Willes吐了吐舌头:“哼,活该!”
方瑶无奈的摇摇头,想着有时间,得找姜筝好好谈谈才行。
一行人往里走,竟是入了一处山谷,而这山谷里,炊烟袅袅,入眼处葱茏的树木间交错可见当地的竹制结构房屋。
这里,是一处山寨。有熙熙攘攘的人声,传统的吊脚楼,还有穿着传统缅族服饰的寨民。他们说的话,方瑶听不懂,但看他们的神情应该是对他们这一行人表示好奇。
不远处一处吊脚楼里,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转过身来,朝着当中竹桌边坐着的人使了使眼色,勾起一丝邪恶的笑说:“黎少,我们等的人到了,今日‘炽君’亲自光临,我倒要看看,这个烂摊子,你是要怎么收拾!”
没错,此刻在竹桌边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才刚和方瑶道别过的牧黎川。
他一身当地服饰,只除了没有围身下的那条裙子,精实的身材显露无疑。此刻一听这话 ,立时绷紧了身子站了起来,一把夺过那人手中的望远镜看过去。
走在队伍最前方,被人恭敬的簇拥着的不是方瑶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