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注脚’。”张辟疆不明所以,出言问道。
刘恭越想越恨,却不便在此时作,咬了咬牙平复一下心情,说道:“朕已经让张偃去找舞阳侯了,你先回去继续追查那人下落吧。”
张辟疆见皇帝没有怪罪反倒安慰自己,又如此交代,心知皇帝是想要独自呆一会儿了,既然已经知道张偃去办的事情,也就不再多留,告辞退下。
……
长安城,丞相陈平府邸。
端坐案后,陈平听着手下回报,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真是了不起啊!”能够在离去之后不留任何线索,可见任书的准备是多么充分。
难得一个年轻人能有这份隐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却展现出了如此实力,在诸侯伸不进手的长安城,尤其是太皇太后这几年对刘姓诸王的压制下,居然都能安排下这许多事务。
“可惜,一味的躲在暗处想捡便宜,终究不是正道。”陈平又是一声轻叹。
要是再早个十年,也许陈平就被这巨大的功劳吸引了,不过如今他年事已高,早已失了年轻时的漏*点,凡是但求稳妥,只想顺势而为,而刘恭现在手中又握着足以一搏的实力,要是帮助任书,还得多花许多力气。
“何况皇帝表现出了足够的善意,此事过后,必定会将该有的封赏一一送到,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定要逆天而行呢?”
想到此处,陈平洒然一笑,心道:“玩阴谋,我才是方家!”
举起手来拍了拍掌,屋外又有一人推门而入,正是那天跟在陈平车架之旁的年轻人,只听陈平淡淡吩咐道:“既然找不到他,那就不用再找了。”要是任书没有一个厉害的车夫,他是绝不可能躲过这些人的监视进入周府的。
思索片刻,继续道:“你把那些散出去的人手全都调回,加派到太尉府四周盯着,务必保证十二时辰都在严密监视之中。”任书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去找手握北军的太尉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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