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怔,不由相视一眼。
“你爹长得很像包公?”白玉堂问。
琉璃摇首道:“不是。是为人气度。父亲的工作和包大人性质很像,而他在我们那里也是出了名的公正廉明。而私下里相处他又和蔼可亲,眼睛不大却很明亮,笑起来弯弯的,让人看着很开心。而且有很多时候。包大人说出的一些话。我父亲也曾经说过,他说那些话地时候神情和包大人也是一样……”
说到这里,她轻轻一叹:“所以有时候我常常有一种错觉,就好像我帮助了包大人,就是在帮助我父亲。再加上跟你们在一起。不知为何总是让我忘了自己地任务,所以就……”她吐吐舌头,有些无奈又羞涩地笑了。
二人闻言脸色都缓和下来。白玉堂哼一声道:“到底说了句人话。”
“我说得话有很多啊,你指哪句?”琉璃不以为然道。
展昭笑而接口道:“自然是那句跟我们在一处,总是让你忘了任务的话咯。”
“你们还说!”琉璃恼道,“这很显然对我顺利完成任务造成了极大地干扰,作为你们应该感到羞愧!”
“是你的任务又不是我们的任务,羞愧什么?”白玉堂坦然道,
“一开始可是展昭答应过,帮你们解决了金陀螺的事就帮我找凌鹤川地。结果怎么样?都半年多了,有消息没有?”琉璃质问道。
“答应你的是猫儿。我只是来凑热闹的。”
“不管啦!你们都是一路货。”
“呸!谁跟那猫儿是一路货!”
挺久不见地两人刚见面又斗上了。展昭无奈地摇摇头,忽然闻到了什么,皱眉道:“奇怪,怎么有股糊味?”
琉璃呆了呆,忽然想起来,不由叫了一声:“啊!坏了!松芝糕糊了!”说完跳下屋顶,急匆匆地跑了。
二人看着她跑远,不由无奈地一笑,摇摇头。白玉堂想起了什么。忽然转头问展昭道:“你可是打算带琉璃去找凌鹤
展昭沉默了一阵。道:“是。”
“为何?!”白玉堂皱眉道,“不是说好……”
“琉璃必须回去……”展昭打断他。咬了咬牙,艰涩道,“她与你我不同。她在自己那里有牵挂。”
“牵挂?!”白玉堂哼地冷笑,“什么牵挂?!她男人在这里,知己也在这里,还有什么牵挂?难道……她有孩子?”
展昭正在喝酒,闻言差点被呛死,却是咳了好一阵才缓下来,哭笑不得:“倒不曾听她提起。”白玉堂捏着下巴寻思良久:“看她那模样也不像生过孩子。既然如此,为何你还坚持要她回去?”
展昭一叹:“泽琰,你不懂。琉璃曾对我说过,此事若她在期限内完成不了,会受到惩罚,但她若干脆不回去,又会连累她地父亲。不论是任何一种结果都不是我们愿意看见地。所以,若是真的为了她好,就应当帮助她找到凌鹤川。”
白玉堂咬牙沉默良久,忽然蹦出两个字:“不成!”
“什么?”展昭吃惊道。
“不成!”白玉堂斩钉截铁,“凌鹤川和琉璃都不能回去。”
“你疯了?!”展昭大吃一惊。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道:“猫儿,你有所不知。那凌鹤川当真是个人才。武功绝顶倒还在其次,关键是,他在军中威望极高。数年前我曾去过瓦桥关,那时候天雄军纪律涣散,军心不稳,从上到下个个都是胆小如鼠懦弱无能,一听到辽兵来犯就吓得屁滚尿流。但是此次我前往瓦桥关,看到地却全然是另外一番情况。军纪严明,为兵者敢于以命执律,为将者敢于担当职责,从上到下,齐心同德,以天下为己任,以百姓为父母。据闻已击退了几次辽兵进犯。与数年前的那熊包模样相比,天差地别。说来或许你都不信,我在瓦桥关盘桓这么些日子,一直想要潜入军营却数次而不得,这在以往简直不可想象。这番转变的原因虽然不曾有人明说,但我能感觉到是因为凌鹤川。”
白玉堂想起了什么,忽然转头问展昭道:“你可是打算带琉璃去找凌鹤川?”
展昭沉默了一阵,道:“是。”
“为何?!”白玉堂皱眉道,“不是说好……”
“琉璃必须去……”展昭打断他,咬了咬牙,艰涩道,“狐狸要她去讨推荐、收藏和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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