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悠吃痛的叫出声,只是这声音似乎对司徒子爵没有任何作用。
他依旧撕咬着她的肩,直到肩上印上两道刺眼地血印子,他还是不肯放过。
“求你,放开我!”莫清悠终于忍受不住,本想叫周围的人。
可是余光却发现此时此刻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远处的几个人也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就算是有心想救,估计也是无能为力。
因为她侧眼看见在石子路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杵着和司徒子爵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的保镖。
“放开你?忘了你的身份吗?床奴!”司徒子爵说完便封住了莫清悠的口,舌头掠夺性的进入。
不顾现在还有保镖在,手肆无忌惮地从衣服下摆探入,直到抓胸前的柔软。
不一会儿,莫清悠便满脸红潮的软在司徒子爵怀里。可就在这时他却收住,自己还是衣衫整齐。可是莫清悠的上半身,却已经裸露在外。
莫清悠忙拉上病员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许久。才抬起头看了看刚刚羞辱过自己的男人,默然地开口:“床奴也包括履行司徒家的家训?床奴也包括为夫是从?”
啪!
莫清悠刚刚逞口舌之快说完,一个巴掌便准确无误地落在苍白的脸上。司徒子爵冷哼一声:“你在提醒我你正妻的地位?还是在质疑我说过的话?”
“……”说这句话的时候,莫清悠根本就没有多想。
现在看来,后果真的很严重。他臭的要死的脸,告诉自己他绝对是发怒了,而且还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