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机三五分钟,我的网掉了。操,我骂了这么一句。我重新连接上,再次刷新页面却没有得到响应。可是显示宽带已连接了啊。
我想再次爆粗口时,ie跳出来了,页面清晰的显示着,你的网络已经被锁定,请及时续缴网费。
哦,是欠费了啊。妈的。
开机之前,我吃了重庆正宗臭豆腐。是在学校南门买的,而我的学校距离重庆大约有半个中国,所以我仍很坚信这就是正宗的重庆臭豆腐,这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重庆,也就没个依照。
寝室的双哥在我进门时就大声叫,东!!!你买了我最爱的臭豆腐是吗!这完全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侵略句。
我分了双哥一块,双哥说,嗯。我不明白这个嗯是什么意思,我问,臭不臭!他说不臭。操。
我就着一块甜米面包吃的臭豆腐,真香。
我喝了几口中午剩下的优益c,在学校超市买的。记得那个时候还有一位不相识的同学对我说,哎,过一下。我回头,女的。
双哥给了我一袋老北京方便面。河南产的,这是我们那的特产,吃吧。
双哥问,河南产的,竟然叫老北京!?我回答,嗯。双说你们河南可以啊,后台硬不硬。妈的。这叫什么话。
撅说(请注意这里的撅,是我寝室里五号床位的同学)这不是河南产的,这是我在重庆买的,网上买的。
我停下咀嚼的嘴,用爪子抻开方便面的袋子,上面写着河南老北京方便面授权,湖北制作生产。哦,是这样子的,妈的。
不过还是那个老北京味儿,真香。
走到学校门口,两边都是小吃摊,我想吃臭豆腐,那么就走到了正宗重庆臭豆腐的摊位前。已经有几位不相识的同学在等候着,女的。有要炒米粉的,炒河粉的,我观察了一下,眼前这几位没有不擦粉的,脸上,女的,厚厚的。
我递过去一张五元的人民币,一份豆腐,我这样说。之所以没有说那个重要的字,缘由我以往对臭骚等词汇感到无比的难以启齿,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胆怯这些具有杀伤力的词汇。妈的。
在我静静的等待豆腐的时候,我静静的,那是因为,这个时候我只想着做一个静静的美男子,并且事实如此,同学们这样评价我。
这个时候,一个短发的,瘦瘦的,白白的,高高的,静静的女同学从我的身后走过,走来时我就目光迎接了,但她静静的从我身后走过,不带一点颜色,就此,我背后一阵阴雨。妈的,你倒是看小爷我一眼啊,一眼啊,眼啊,啊!虽说我个头并不长吧。
她走远了,所以我只能远远的目送了,她在隔壁的隔壁的小吃摊停住了,买的什么,我近视。
眼前的这几位粉们还在叽叽喳喳,河粉米粉出锅了,她们高兴了,脸上显得一块一块的,粉掉了一地。
这个时候,短发的女孩回来了,我再次看过去,妈的,腿真细真白,头发真有精神,是黄白色的,因为我没有染过头发,找不出形容那种颜色的词汇,反正就是那种很欧美发色,很好看。妈的,走远了,并没有回头。
我睁开眼,看看车窗外的街道,哦,快该下车了,往左瞟眼,一位短发的女生坐在我左边,在努力的戳弄着屏幕,手机还不时的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车停了一下又走了,她像想起来什么,突然看向我旁边的窗外,大叫!!!停车停车停车!!!
妈的,原来是一位老女人。穿的也是青春。
走到新百广场的公交车站,刚好赶上回趟的23路,我忙慌地掏出钱包,塞进去一块人名币,来的时候可是两元呢。我还不能理解,大秋天的,风高气爽的,你拉什么空调啊,是空调车还得两元,这是什么公交策略,简直公共**啊!
人多没有座,站着吧,静静的站着,我又想着做一个静静的美男子,就好了。
后续,有几位老人上了车,我正面在座的女孩站了起来,给临近的一位老人让座,就在这个时候,就这个时候啊,我另一旁的三四十的小伙子,竟然撅着腚,即将一副捷腚先坐的局面,突然他意识到什么,给另外一位老人让了座,这老爷子遂坐,而刚开始被让座的那位老人被晾在一旁,老人还对让座的女孩说,谢谢啊,不用了,没几站就下车了,女孩回以没有帮上忙的不好意思的笑。而那位捷腚小伙子仍不知情。几站后,在座的老爷子下了车,女孩仍旧谦让有礼,给那位老人让座,老人说快了快了,就一站,你坐吧你坐吧,女孩仍旧一副善意的微笑,但也坐了下来。
经过几站,又陆陆续续的上了些人,下了些人,我被人流冲到了后面,后面离下车门不远的位置。我的正面坐着一个归来亦或将行的中年男人,他的脚边大包小包躺倒一地,手里边还拎着几袋。到了某一站,男人规整了一下地上的包裹,在下一站,下了车。这个时候,距离我的站还有不知道多少站,而此刻这个安静的座位一如我般,静静的,装着逼。我对此无动于衷,那只是因为,就在我的左旁还站立着一位姑娘,姑娘的样子我通过车窗已经观察过了,不算那种的好看,但值得好好对待。我想我不去坐下,她就会得到一个机会,而且这个机会多少跟我都有那么点关系。我就是这样的。关于女生之间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说,但我很细心,懂得人自然会发觉,不懂得的自然觉得我冷酷。我静静的,只想着做一个美男子,而我心灵同样很美。
最后,女孩在我下车之前,也并没有坐下。
进入客运汽车站,我给了窗口内售票员20员人民币。一张新乐的票,我说。女售票员重复一遍,什么乐。难道我说的不明白吗,新乐,是新乐。新乐市,我重复三遍,因为这是重要的事情。
停在那里的新乐车旁,走在我前面的女生问了车旁女人一句,我听到她说坐满了。等我走进时,女人在打电话,说着一口新乐话,我听不懂。请问这车能坐吗,我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车票,女人边打电话边接过我递着的车票。她撕了票的其中一半。我接过另一半直接上了车。
车上的人不能说多,只是每一排的两个座上都有那么一个人,而我一般是不喜欢同已经有人在的座坐在一起的。除非我也有得选择。最后选择的车的最后一排,因为这里最宽敞,一个人都没有,在我坐上之前。发车了,在出站时,那女人点手中的票,发觉少了一张,也就说车上的人有一个是没有检票的。女人在车的前排询问了三遍,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其他人同我不一样,他们拿出手中的票都在确认着。而我静静的,耿直着。那是因为我知道我的票是检过的,确定无误。女人一脸气愤加疑惑的又数了数手中的票,并确定是18号的票没有检。女人气愤的问,看一下谁的票是18号!18?听到数字我有点开始怀疑自己了,操,我就是这样的,我确定已经锁好的大门,待走远了以后,竟强迫症的回头确认是否锁好。我听人家说这是健忘症,少年痴呆的症兆,即使我现在早已不再是少年了,但距离老年也还有三山五水啊。17!操,还好还好,是17而不是18。我庆幸着。但我突然发觉车内的乘客都在看向我所在的角落,我随着乘客的视线,停留在女人的脸上,妈的。女人貌似也在看向我的位置。妈的,难道我眼花了,脑溢水了。我再定睛察觉。坐在我前排的男生正拿着自己的车票仔细对号呢,像对彩票的号一样。妈的,我分明看见他手中的票不是一半,而是完整的一张啊。操。你丫的中奖了。男生似乎也感到整个车厢里肃然尴尬的气愤,这时才缓缓地摘掉双耳上的耳机。女人也已经走到跟前,一把夺过男生还在对号的票。女人狠狠的没好气的苛责,我喊了多少遍,谁的票没检没检没检!你连一声都不吱!
伴着深沉的引擎声,汽车驶出了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