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月接到了无双皇后的信。息月提了匕首就要将那信上的腊泥拆掉,转念又一想,拿着信到了薄刺心的宫殿里来了。
薄刺心看到息月来,她问:“怎么,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来亲自见我。”
息月将手里的信给了薄刺心,薄刺心拆开了看了,脸上浮起了一抹冷笑。
“王上?”息月叫了一声。
“无事,只是那漠国的公主,天朝的皇后要见我。”不刺道。
“是无双皇后?”息月虽然用得是疑问的口气,可她心里已经确定了答案。
薄刺心想了想,她道:“算着日子,那个无右皇子应该也救不活了。”
息月瞪大了眼睛:“无右皇子?难道王上?”
薄刺心肯定了她的想法:“你想的没错,是我将针右抓了起来reads;。”
看着息月不解的表情,薄刺心接着说:“我也顺便告诉你,凤凉就是我的软肋,以后凡是有想打凤凉主意的人,不必请示我,杀无赦。”
“是,王上。”息月道。她可是见识过薄刺心的手段了。也许她看到的还只是浅的。
息月问:“王上,王上打算见无双皇后么?”
“见,当然要见,不但要见,我还要让她后悔见了我。”薄刺心将信揉成一团,扔进了火盆。
无双皇后在信件一开始送往裔时,她本人也便裔国去了。她知道薄刺心一定会见她,如果有必要,也有机会的话,她就会对薄刺心下手。
薄刺心与无双皇后相约地点在十里亭。
无双皇后一身夜行衣,薄刺心到了十里亭时,还以为别人也像她们一样在十里亭相见呢。
“你这身打扮,可真帅气。”薄刺心知道,无双听不懂,但她看自己的眼色,也会分辨出这个词是好是坏。
十里亭的风很大,深秋的大地一片枯黄,方圆几里内没有村庄,也没有树林。
无双转过身,她看到薄刺心竟是穿着官服来的。她在心里冷笑:穿成这样来见我,一会儿动起手来,那衣服碍手碍脚,看你顾得上整衣服还是顾得上打架。
如果看不懂她眼里的神色,那薄刺心就不是薄刺心。
无双皇后先开了口:“明人不说明话,你是知道的,我来是为了无右,无右是你劫走的吧?”
薄刺心不回答无双,她只是问:“凤凉被劫是不是你做的?”
无双也承认地痛快:“是。”
薄刺心冷笑:“那我就走了。”薄刺心说着就要转身,无双喝道:“薄刺心,你这是什么意思?”
薄刺心道:“什么什么意思?你要见我,见了我了,我就要离开了。还有什么意思?”
无双走近了薄刺心:“想必你的凤凉一定没事了吧,那无右,你也应该还给我了吧?”
“什么叫凤凉无事我就应该把无右还给你?无双,凤凉是我自己找到的,可不是求你帮忙找的。无右,也不应该由你找到么?”薄刺心故意摆出一幅不理解的样子。
无双的手握紧了剑,她道:“薄刺心,不要逼人太甚!你已经找到了凤凉,她已相安无事了,为何你不将无右放出来?他再托下去,可就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薄刺心挑了自己胸前的头发问:“无双,你说这话,就不知道脸红么?凤凉是我自己找到的,她无事,也是因为我本事大。这,与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为什么凤凉无事我就要放了无右?我是你的对手,不是你的朋友,你以为我会怎么做?假如我当时没有找到凤凉,你会怎么做?”
无双被薄刺心的话噎住了,她却还是硬着头皮问:“到最后,凤还不是无事么?”
薄刺心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我说过了,那是我本事大,与你无关!我们凤凉哭成那样,你的人都不说哄上一哄。到底凤凉才那样小,连句完整的话都不会说。你这心太狠了。无右却是要帮你做事的人,你猜我会不会放过无右?你又猜我的人在抓到无右时,是如何对他的?我提示你一下,肯定要比你的人对凤凉加倍个千千万万。”
无双“噌”地将剑抽了出来,她指向了薄刺心:“我没有那么时候与你在这时浪费时间,我只再问你一句,无右,你是交,还是不交?”
薄刺心看着无双的剑,她故意作出了害怕的样子:“你猜呢?这还用猜么?我当然是不交了!哼……”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无双说着就要动手了。
薄刺心将肩膀一抖,身上的厚重的官服掉落,露出了她的作战服。自从她来到了这里,她就一直想制作自己的作战服,终于,她也找好了料子,找好了裁缝了。于是她梦寐已久的这套作战服终于作出来。她再也不用穿着那些碍手碍脚的衣服作战了。
无双看到薄刺心的衣服后,明显一惊,随后又把重点放在了无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