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那样站着,**着上身,然后目送着我们走进,竟然让我背脊有些发凉。
在一个角落我看着一个穿着岛国武士刀的男子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旁边竟然锁着两条黑色的藏獒,而那两条藏獒刚好可以够到岛国男子的手脚。
男子衣服已经被扯烂,身上纹着诡异的纹身,但此刻已经面目全非。
男子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一只藏獒还在啃着男子的手臂,而另一只的旁边留下了两根骨头。
男子不知道死了没有,一动不动,但下体却还留着泛黄的液体。
看到这一幕,我坐了一个呕,差点把昨天的饭菜都吐出来。
整片天空,布满了阴霾,遮住了所有阳光。
“等下会给你解释的!”七爷看着我停下了步伐,在前方轻声道:“男人,有些问题可以解决不了,但必须可以承受一切灾难。”
听着前方远去的步伐,我抓了抓头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跟着旁边的女孩追了上去。
一路走到了银狼窝,看着大厅里面的擂台和那台战鼓,在到二楼的那些冷兵器和三楼黑板上那些专业的名词,最后止步到了四楼。
白色的墙壁,穿着黑色衣服的护士和医生,和病房内的黑色床单,一切看起来宛若黑色教堂。
这幅场景,让我看到了小时候电影里面发生战场的临时医院,每个人都是一脸肃然,只不过少了些许忙碌。
看着面前的四个人走进了病房,我迟疑了一会,还是咬着牙走了进去。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告诉了我,替天出了大事,而当我进来这么久了还没有看见残心,还有七嫂。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跟着宁翎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面很整洁,白色的天花板散发着橘黄色的灯光,单独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羸弱的身体。
脸上盖着一个氧气造,身上布满了纱布,那一对丹凤眼显得黯淡无光。
看到这一幕,我整个人一愣,背后宛若千钧力气压了下来,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法力?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残心,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叫我废物,看见人就想上去打一架,动不动就大喝:“我是替天残心”的少年。
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身子,我的拳头不由的攥紧,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
“他昨天又醒过来一次,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后面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主治医生,冲着我们说道。
不过此时我的专注力全部在那张床上面,看着走过去的七爷,我一拳直接打在了自己的胸口,直接冲着外面跑了出去。
“草泥马!”我此时眼睛里面跟烧起来了一样,整个人宛若失去了理智。
跑出走廊,跑下楼梯,摔倒了一次又爬起来,眼泪就那么流了下来。
此时我的心里,已经被掏空了一般,整个脑子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是异常的难受。
一个人躺在了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喷涌了起来,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出那个崛强的笑脸,那个不服输的身影,那个坚挺的身躯……
此时下起了小雨,朦胧的天空中一股硫磺的味道充斥了所有的空气,呼吸起来都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