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的阴云,高高低低,密密麻麻,要下大暴雨了。云层的很高处,衣衫拂动,可人好久未动。
“已经走了,别看了。”说了不下十回了,可有人不听。
“走吧,常心那个家伙估计等得急了。”还是没有反应,摇头,挠头了,“熊哥哥,行行好,咱迈开步子吧。”
“我要去幻境。”完全被忽视了。
“闹撒子啊!”两手怒抓头发,摇头晃脑,“那是玄天的地儿,你不知道!找死去?!”
“紫云要我去玩。”满眼,满心,都是这个。
“紫云让你去死,你去吗?”气急败坏。
“去。”彻底没救了。
“我滴乖乖!”瘫软一地了,“咱好好的,不行吗!非要手里捏这么个大白薯,像什么样子啊!”
“唉——”重重叹息,疑虑:“之前怎么就没发觉,你居然会是头痴熊!”
“你也是。”话锋竟给抛回来了。
“好,好,好。”摇着头,“我是,我是。”忽地反应过来,猛一蹦:“什么东西,敢给我下套,我就是痴,我也不是熊!”
“那我们先去万蛊洞,再去幻境,好不好,总可以了吧!”最后的退让了,可那头笨熊还在摇头。
“啊——”刺破卷云的呼喊,“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是这样的。一个人从正常,到发疯,走至癫狂,确实需要这么个过程,需要这么个肯舍弃自己,无微不至关怀他,帮助他的。却也这个人,从头至尾,一步步将其摧残,令其彻底沦陷。
“老天呐!求求你开开眼吧!我给你跪下了啊!”还真空刺一声,悬空跪那了。
“咔——”这道闪电劈得及时。
“你个破天,敢劈我!”跪拜的虔诚早变作一跃而起的骠悍,“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
“咔!咔——”
“我的头发!”
“我的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