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嘴硬不肯反思,“臣妾不知,臣妾不过是因为刚好在给自己院里的猫咪喂食,迟了几许,太子妃若实在要以此开罪臣妾,臣妾也无话可说。”说完竟像是认命一般的低低垂下了头。
呵,今天若是换了那短命早死的刘月琳,说不定就真让这些个心怀鬼胎的女人欺负了去,可她不是,她是二十一世纪熟读历史的高中生楼月馨,这些个阴谋阳谋在三国里那简直就是过家家一样的小玩意,她要是还栽在这里,以后还有没有脸见玖玖,巧儿她们?还不得被她们这些没良心的笑死。
“王钰秋,本宫敬你伴在太子爷身边十余年,却并不是说你就可以骑在本宫头上作威作福。”楼月馨品了品侍婢刚换上来的茶水,又道,“你自个想想,自你进到这个屋子以后,你自命了几声臣妾,不用数了。”
楼月馨直接给出答案,“六声,就这六声,本宫就足以将你逐出太子府,并且太子爷若知道了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也断然不会多说本宫什么。”
王钰秋暗暗咬牙,就王月琳说的这个罪名,确实,如果搬到太子爷面前,而这个女子又不愿容她的话,她是绝不可能再留在太子府的。
但是这个女子把它挑明了,那就是她还可以留下,就看她怎么做。
想到这里,王良娣也不扭捏,跪了下来,“是,太子妃教训的是,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如此自负。”
不怕她不跪,就怕她跪呀,这个女子,能屈能伸,真是好手段,不过,今天这一壶也够她喝的嗝应了。
楼月馨亲自过去扶她,并顺势贴着她的脸边上说,“王良娣下回可莫在太子府里穿红衣了,让人产生了什么误会可不好。”看似小声,可这屋子里不大不小,各个耳朵都灵着,哪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