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不过只是一个丫头罢了,爱妻又何至于与吾在这里浪费这大好时光。”声音不知不觉间慢慢变得嘶哑,人已经压在楼月馨身上,楼月馨欲拒,她今年虽然已经十八岁,现代这个年龄也有很多结了婚的,但是在她接受的教育范围里,二十多岁结婚才是正常的,纵使她现在身在古代,又已成亲,那她也希望她没有那么快有孩子,可按照聂盛琅这频率,她明年的今天不得抱着一个娃?
“爷,你还要上朝呢?”楼月馨提醒他。
聂盛琅腾出一只手,食指轻点楼月馨鼻尖,“今日并非上朝日,爱妻怎不记得了?”
不是上朝日?哦,她想起来了,在现代她看的清朝历史,早朝就是十日一回,那这里是几日一回呢,她得找个机会好好打听打听。
待楼月馨沐浴后用完早膳就向聂盛琅告退,由丫鬟伺候着回了竹园,已是辰时过接近巳时了,也就是说,她和聂盛琅一起待了将近一天一夜。
刚一进里间,“太子妃昨天好休息呀,瞧这刚从武夷山那么个吃斋念佛的苦地方回来,这才第二天就面色红润,气色极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来的井席自她床边走过,朝她走来。
“你怎么说话带刺还阴阳怪气,我又哪里惹你了。”说到惹,这家伙上次对她无礼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可能就连楼月馨都没发现,这个男子是她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时代里唯一可以放松下来,拿真性情相处的人,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他可以放心,是她可以相信的人。
井席在凌晨未时过来,却没想他寻了个空,随即他想到了那个男人,心里本能的有一股怒火,但是很快就被他压下去,随后他想,这次的事发生就是在告诉他,那个女人是有夫之妇,可能的话,未来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他,该适可而止了。
“没什么。”闷闷的回答令楼月馨忍不住探究,“你到底怎么了,我没惹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