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陛下。”刘石在等聂盛琅的诏令。
聂盛琅当机立断,“你马上飞鸽传书,告知在云国的人手,无论如何都要将月儿救出来。”
“那,其它事呢。”他请教。
其它事?夙景离吗。“其他人事,一律不必管。”
正当刘石要出去时,聂盛琅又道,“飞鸽传书后,给朕安排一下,朕要亲自去云国。”
已经接近年关,何况煜皇殡天的这个时候,鞍京城必然会遭遇一次权势上的大换血,陛下这时去万一被发现了,岂不是会遭人怀疑。
“陛下,不可。”刘石难得的出声阻拦,面对上聂盛琅如炬的怒目,他硬着头皮道,“煜皇刚刚殡天,消息还未传开,等消息传到南岭这边,少说也是要十天左右,到时候已经都差不多过年了,也是苓岚皇后正是最伤心,最需要您陪伴在身边的时候,您千万不能离开。”
“如依你所说,苓岚最需要朕,那她呢,难道她这个时候就不需要朕在身边了吗。”盛怒之下,他将身边能看见的东西全部扫落或摔落在地。
他厌恶极了这种身份上的束缚。
厌恶极了这些所谓的忠心的劝谏。
就因为这些的存在,以致使他连自己最想要的都不能去追求,都不能肆意拥有。
那他要这个帝位还有何用!
“刘石,传朕的命令,马上飞鸽传书命令那边的人解救月儿。”停顿了下,他又说,“如果月儿有恙,朕唯你试问。”
刘石刚刚退下,聂盛琅就从这书房中的暗室中离开,这里有一道暗门,进去后可直接出宫而不被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