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后,“走,回去重新部署,想办法。”
假扮女巫这招已然走不通,刚刚那个白衣女子看到了他们,还进了芙蓉寨,不管她是不是芙蓉寨的人,他们要承担的是可能暴露的风险。
风险太大,承担不起。
天渐渐黑了下来,起风了,空中伴着些雪花落下,野狼习惯性的嚎叫了几声。
“井席,天黑了。”
“恩。”
他跟她并排走着,白狼在他的右边,很安静。
“我们要找个地方住。”
她觉得她的暗示已经够明白了,北境是井席的老地方,他总不能在自己的老地方也像她一样不知道要住哪里吧,可是换来的还是他‘嗯’了一声。
“井席,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停了下来。
井席明显有点茫茫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楼月馨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边,唯一能和她说人话的就剩井席,偏偏他还走神。
“你在想什么。”
哦,原来问的是这个,“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说起不对劲,“是啊,很不对劲,就比如某个人,频频走神。”
她跟井席急上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斗嘴,跟你说认真的。”
他面色渐渐严肃,言谈中,楼月馨觉得那个冷酷的井席又回来了。
“好,你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