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楼月馨也不屑用那个名字。
从楼月馨的手中拿过白绢。
“你打算怎么处理”她现在可弄不出血给他。
刚刚这个男人没有让人进来就是为了这条绢子吧,一晚上白白净净的事要是传出去,也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
聂盛琅起床,从抽屉里拿出匕首,又回到床上,将白绢平铺在床上。
楼月馨何等聪明,一眼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你要伤害自己”
“不这样能怎么样,你的名誉要紧一些。”
楼月馨倒没有那么在意,“其实也不用怕,大家都知道我们在棱城在一起几天,也早就认识,没有血有什么奇怪的。”
他听言笑了笑,没有反驳她,丫头还是太单纯了,这世道女儿家的名节最看重了,何况还是在规矩森严的皇家,她不在乎风言风语,但是他在乎她的,于是温言道,“你不想看到的话可以转过头去,不要看,反正我血多,不怕。”
楼月馨没有转头,她死人都见过许多,怎么会怕这个。
见聂盛琅意已决,便帮着他把左手的袖子撸高,“我帮你下割。”
她拿过剑。聂盛琅也没说什么。
刀锋锋利,楼月馨只是轻轻的割了一下,立刻就有血丝出现,但是那一下要想流出血来就有些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