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粥吃青菜的时候,他还是自己来。
楼月馨在旁边看着,井席问她,“想什么呢。”后又贫嘴,“一种米百样人,这种土话你不会没听过吧。”
“是说我和月儿姐是不一样的人吗”吴二狗在旁边插了一句。
楼月馨说,“二狗,别听他的话,那家伙就欠揍。你记着,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是不一样的;有一个成语,专门用来形容我们。”
“叫什么”
“独一无二。”
吴二狗似懂非懂,如他先前想的,月儿姐说的所有,他都是不知道的,但在月儿姐说的道理里,却又那么引人入胜。
喝完粥后,吴二狗又开始做他的人肉挖掘机。
爹娘,你们放心,我将你们下葬以后,就去寻找弟弟妹妹,我相信他们也在找寻我这个哥哥,只是我们没有碰上面而已。
差不多了,已经到爹娘面前横陈的房梁了,他停了下来,眼睛睁得很大,血红色,眼眶周围青筋暴涨,北也停了下来,他以眼神示意楼月馨,怎么办。
楼月馨坐在不远的一块木板上,见到他们停下来,再加上北的眼神,就要起身过去,井席在旁边凉凉的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过去了。”
“你知道什么”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不会说这种话。
“昨天来的时候,我就闻到这一块都是死人的味道;吴二狗他爹娘都没能逃出来,弟弟妹妹那么小,怎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