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言焕心情豁然开朗,他等在山庄,不信宋静怡不回来,到时一定要为难一下,让她知道终南山庄不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以后对山庄,肯定比以前更忠心,不会再想要离开避风港。
宋静怡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你笑什么”心里毛毛的,又一想她明天就走了,就算夙言焕还有什么花招要使,也就最后一天,没事,扛扛就过了。
夙言焕说,“那你接下来就只是想回家”
“是啊,顺便在江湖上走走。”
明天以后,终南山庄就是老东家,单就关系来说,宋静怡也不希望弄得太僵持;最后一天,大家好聚好散。
她半假半真的说。
总归是徒弟,虽然一天都没叫过他师父,夙言焕想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块黑金底纹,花边为凤凰,中间一朵盛放牡丹的令牌,递给宋静怡。
“这是什么”宋静怡接过,上面的纹路都很精致,尤其是中间的牡丹,像是某种权利的号召,光是拿在手里,以目视之,都能受到力量所在,“你的不会是什么门派的掌门令牌吧。”哈哈,她调笑说,想起了花千骨的羽毛身份象征,心里笑哈哈,这个可比那些羽毛要值钱多了。
要是她银子用完,用这块令牌去典当不知道能当得多少银子。
夙言焕看着她的样子,高兴开心他看到也开心。
月姨给他的,“像你说的,帮派的令牌,不过它不是掌门令牌,那些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手持这枚令牌,你去江湖任意一家月字号钱庄,给钱庄的人看这个,你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有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