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盛琅跳出来冷嘲,“现在知道问了,早怎么不问。”楼月馨无奈,男人间的硝烟战还能不能消停下了。
她说,“不会,不过医学上的事向来没有百分百的,最好不要用以前的事来刺激她。”
楼月馨一说,井席就放心了,他绝不可能让以前的事再横陈在自己和青青中间,决定以后都不回霍城来。
想起没有这么多事,他这时应该在去终南山的路上,井席说道,“你们也要去终南山是不是”
“怎么,你要一起”聂盛琅问,看井席的眼神更加不善,他最好不要来打扰他和楼月馨的两人世界。
既然青青已无大碍,他也不用求他们了,井席冷淡的说,“我们自己有脚有路,不用你们,随便问问而已。”
聂盛琅哼了一声,转而抱着楼月馨,恶狠狠说道,“月儿你看某些人,过河拆桥,以后都不用理了,我们走。”
渐渐远去,井席不再追上去,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微微拱起的手中握着一块腰牌,一块可以在任何时候紧急出城的腰牌。
是夜,空旷无垠的官道上,青青忍不住从宽敞舒适的马车里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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