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这辈子唯一一次失去冷静,就是在父母的灵堂前,他将所有亲戚都赶走,不管他们如何辱骂。
遗体上没有挣扎反抗的痕迹,保姆把毒药下到饭菜里,他们吃完很快就没了呼吸。
他只花了一点时间,就差清楚药物来源,找出凶手,然后将她绳之以法。
本以为终于能让那些人看清楚,可他们骂的更狠了。
仿佛自己解剖的是他们的父亲母亲,一个个在父母去世后哭的肝肠寸断,可在父母离世前,没一个经常探望的。
多可笑?
许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不远处徐月容打了个冷战,随即缩到丈夫怀里。
丈夫的身躯依然挺拔,拍了拍她肩膀,“我可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你都不怕,他只是摸摸尸体,你就怕了?”
徐月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老许跟他们一起住这么多年了,他人到底什么样还不清楚吗?
可一想到那双手拆解过无数躯体,她就怂了。
不止她怂,剩下几个老人也怂怂的,有些人即使在大佬中依然能保持这种气场,这种人被称为大佬中的大佬。
...
沈羡每天上午三个小时左右,下午四个小时左右的课程。
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沈羡跟老师们再三哀求(主要是哀求许老师,其他老师全都看他脸色),上午上五个小时,中午吃完饭上两个小时,这样她就可以去一趟镇上。
楚盐又开始在镇上卖水果。
主要为苹果和梨子,因为水果量大又新鲜,许多人从过年就开始等着他。
这天,他刚刚给一家送完苹果,手里还提着一小袋,就被几个人堵住了。
“吴老山给你们多少钱?”楚盐垫垫手里的袋子,“这些苹果给你们,不过再加,你们多拿一份钱又不用做事不好吗?”
躲在暗处的沈羡已经饥渴难耐!她理了理头发,又扯扯衣服,试图寻找一个优美的姿势出场。
“呵,你这小白脸还想收买我们?”几个混混手里提着木棍,“我们打你一顿照样可以拿走你的钱。”
楚盐叹息一声,把苹果放到一旁,“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沈羡停住脚步:听这语气自己好像不用帮忙了?
只见楚盐猛地抱头蹲下,大吼,“别打脸!”
沈羡:...
还以为你也有隐藏身份呢。
就在几个小混混要动手时,沈羡猛地跳出来,一脚踹翻一个混混,挨个打断腿。
现场一片哀嚎,混混们疼得哭爹喊娘。
沈羡拍拍手,只觉得有正道的光落在自己脸上,“你们这些无耻之徒,竟然欺负我们两个手无寸铁的无辜路人,现在被打断腿都是自作自受。”
讲真,她出场的样子是真的很帅,起码楚盐看呆了。
不过一开口气氛就变了。
一个比较刚强的混混捂着腿,凶狠的看着两人,“你们别走,把我们兄弟都打伤了,赔钱,不然我就去委员会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