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你……你干嘛?你……你住手!别乱来!那个东西……剪掉了就再也没有了……”郦震西也有些懵了,女人的胸部等同于男人的命根子啊,郦震西再残暴,也没到看着两团大肉从钱碧瑶胸前掉下来而无动于衷的地步。
想想就觉得恶心难受。
钱碧瑶却是拿着剪子向前了一步,距离正好是郦震西能踢飞她手中剪子的距离。
“老爷!男人净身,是为了进宫做太监,为了让皇上放心,而我钱碧瑶今天……哪怕是失去做女人最重要的,我也要证明我的清白!”
钱碧瑶说着,剪子张到最大,举起之后重重的朝自己胸口刺去。
这一剪子下去,就算剪不下来也得去掉一半。
郦震西面色一怔,抬脚踢飞了钱碧瑶手中剪子。
而钱碧瑶胸口,因着刚才那一下,已经往外汩汩的冒着鲜血。
郦震西看的触目惊心。
“老爷……让我证明我的清白吧……不要拦着我,老爷……不要拦着我……不……”
钱碧瑶还没说完,突然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身子也紧跟着扭曲了起来,像是抽风的样子。
钱碧瑶吐出的白沫混合了脸上的血水,还有胸前渗出的鲜血,连带她此刻手脚僵硬抽搐的样子,登时吓到了郦震西,他下意识的踢了钱碧瑶几脚,却见钱碧瑶身子抽搐的更厉害了,舌头还伸出来一小块,看起来像是吊死鬼一样。
“快……快来人!来人!大……大夫人不好!!”
郦震西头一次看到钱碧瑶这样,想着刚才惊险可怕的一幕,此时此刻,他心底也有些怀疑了。毕竟,他跟钱碧瑶夫妻十几年了,钱碧瑶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当初在画舫的那件事,外面都说是钱碧瑶勾引他的,其实他自己当初也对钱碧瑶有意思,可这么多年来,钱碧瑶都是从未对外说过他的任何不好,反倒是什么黑锅都给他背了。
想着前几天,钱碧瑶才为了他罚跪一事,郦震西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寒。
倘若钱碧瑶真的是冤枉的,那么她今天死了的话,他岂不是冤死了她?
毕竟钱碧瑶是他为数不多信得过的人其中之一!又跟他做了这么多年夫妻,还没有谁比得过钱碧瑶对他的体贴细心呢!就是兰姨娘和胡姨娘也不能。
想到这里,李振新心下愈发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钱碧瑶都肯剪掉女人最在乎的胸部来,这还不是对他一心一意吗?难道真的是林嬷嬷那个老刁奴撒谎?亦或者是被人收买了?
究竟是谁能收买了林嬷嬷?难道又跟上次在罗明河里打他的人有关?
郦震西此刻脑袋有种炸开了的感觉,反倒是忘了继续怀疑钱碧瑶了。
抽搐中的钱碧瑶,很快被大夫灌了药,睡着了。只是脸上的身上的伤痕依旧是触目惊心的,看着钱碧瑶之前好几次都倒喘气,眼看就要喘不上气来的样子,郦震西就觉得心惊不已。
可背后收买林嬷嬷抹黑他的人究竟是谁呢?
只要一天找不出这个人,郦震西的心,就一天都在怀疑钱碧瑶!怀疑身边每一个人!
……
三天后,郦家
虽说长亭不想回来,但每隔上七八天,她都要固定回到郦家一天。尤其这一天还是郦宗南从外面做生意回来的时候,长亭再怎么不想见他们,也要给姑奶奶面子。
只是,今儿的郦家气氛却与往日截然不同,整个郦家都笼罩在战战兢兢之中。
之前林嬷嬷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肖寒竟是给府尹下了套,让府尹当众审问,想来,过去几天,钱碧瑶过的是有多么凄惨无助了。女儿不在身边,耳边又一直在关外,碰到这种事情时,阳拂柳一向是躲得远远地,等风声过了才会假惺惺的出现,哭哭啼啼诉说自己之前遇到了什么事情,多么的情不得已,没能在第一时间赶来帮钱碧瑶。
而郦家此刻的气氛,也验证了长亭的猜测。
钱碧瑶多半是被郦震西揍的下不了床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