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了他签签的事情?”傅司寒眼神森冷。
“我是不小心说漏嘴的……我以为他都知道了……”白菁菁望着他,眼眶有些湿润,委屈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看见傅司寒突然急切地走了出去,宁夏立马跟着他赶了过来,此时走到病房门口,刚好听见白菁菁的这句话,想到月饼好不容易好转一点了,大家都只希望他能好好养病快点康复,她却反而跟月饼说了那种话……
想到这里,宁夏心头的怒火“蹭”地冒了上来,也顾不得其他,冲进去就质问白菁菁:“不小心说漏嘴的?你想跟月饼聊天,明明有那么多话题可以聊,为什么偏偏要挑这一个?”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的了?”白菁菁摆出委屈的样子,“我只是看到了月饼在画小狗,才无意间提起了这件事,我跟寒哥哥解释过的……”
看着她故作姿态的样子,宁夏双拳紧握,指尖气得直发抖,“你明知道月饼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为什么非要跟他聊天?还有,你想看孩子为什么不能在我们在场的时候去?非要等我和傅司寒不在才过去,又恰好‘不小心说漏嘴’,还不是故意的,那是什么?”
宁夏眼眶微红,脑海里全是小宝排斥她的情形,一时间竟没有注意自己对傅司寒不敬。
“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在呢,我只是听说月饼醒来的消息,就想着去看看他而已……”白菁菁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怜巴巴地望向傅司寒,“寒哥哥,你帮我跟宁夏说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月饼是你的孩子,我都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的,怎么会忍心伤害他呢?”
傅司寒紧抿薄唇,静静看着两人争辩,孰是孰非心里早就有了判断,可白菁菁惯会利用舆论导向,之前他们已经领略过了,现在风头好不容易过去了,要是一个让她不顺心又闹出什么事来,宁夏这个蠢女人还指不定会遭到什么样的攻击。
只怕比之前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行了。”他开口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宁夏看向他,似乎是希望他能站在自己这一边,帮月饼讨个说法。
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却偏偏是她最不想听到的话。
“菁菁都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再咄咄逼人了,”傅司寒淡淡说道,“月饼一直是你在家照顾的,这次会生病也是你的疏漏,如果没有这场病,之后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白菁菁听到傅司寒帮自己说话,眼里划过了一丝得意的神色,但很快就被她隐了下去,脸上还是那副受了冤枉的委屈神色。字<更¥新/速¥度最&駃=0
宁夏的眸光却瞬间暗了下去,不被傅司寒信任的难过和让月饼生病的自责交织在一起,让她心里难受不已。
“寒哥哥,谢谢你愿意相信我。”白菁菁娇嗔地拉着傅司寒的衣服撒娇,傅司寒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推开她。
宁夏心口一阵钝痛,不想再看下去,快步走出白菁菁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