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工作就是了。”
韩苏来到楼上,洗净了脸面,然后拖出床下的一个箱子。
箱子三尺来长,尺半多宽,一尺来高。材质非金非玉、非铁非石,是一种韩苏认不出来的金属铸造而成。
更加奇特的是整个箱子浑然一体,没有丝毫缝隙,也就看不出哪是箱身哪是箱盖。
在箱子一面的正中间,有一个阴阳太极鱼的图案。
韩苏割破自己的中指,滴了一滴血在那阴阳太极鱼的图案上。
那滴血落在图案上,阴阳太极鱼立刻旋转了起来。
片刻之后,箱子印有阴阳太极鱼的那面不见了,就好像箱子打开了箱盖。
箱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块白色玉牌和一件黑色胸衣,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韩苏拿起那块玉牌,静静端详着。
那是一块正面雕成虎头的玉牌,虎头雕得栩栩如生气势十足。
韩苏将玉牌翻过来,玉牌的背面刻着一个“韩”字。
这个箱子和玉牌才是韩苏父母留给他的真正的遗物。
韩苏摩挲着那块玉牌,他隐隐有种感觉,将来自己的身世和父母的死亡之迷都将从这块玉牌和这个箱子上解开。
韩苏现在已经可以基本确定,他的父母绝不会是一对普通夫妇,否则不会留下这两样东西,也不会跑到暗店街开什么书店。
还有胡天。以胡天那样的性格,绝不会就那么隐姓埋名地在一个地方呆那么多年。
可他在暗店街呆了多少年?而且为什么在自己十八岁这年,在自己学会“霸王卸甲”之后,胡天就立刻暴露了形迹,然后远走高飞?
该不会是他和自己的父母有什么约定,要照顾自己到十八岁什么的。韩苏很容易就想到这方面。
想起来有些像前世那些恶俗的电视剧啊。
不管他了。
现在自己的目标是变得强大,否则就算解开了秘密又能怎样?
变强,变强。说不定在自己变强的过程中,一切秘密自然而然就解开了。
韩苏放下玉牌,将那件黑色胸衣拿在手里,握了握。
手感很好,而且上面仿佛还有残留的香气缭绕。
胸衣已经离开它的主人有些时日了,但奇怪的箱子仿佛能隔绝时空,完好地保存了它的状态。
握着黑色胸衣,韩苏仿佛又看到了李思思第一次进店的情形,她弯下腰去书架底端找书,将身体的线条完美地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韩苏脸上绽放出温柔的微笑,然后将黑色胸衣放回了箱子里。
放回黑色胸衣,韩苏从自己的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件红色的胸衣。这是他在去赴安迪的午宴之前放在这里的。
红色胸衣拿在手里,明显比那件黑色的大了一号,而那上面的残存的体香也更浓郁了一些。
想起佟雅那怒放的双峰,韩苏就开心地笑了。
不可掌握啊,真得不可掌握。
韩苏将红色胸衣和黑色胸衣并排放在一起,然后在心里想道:
黑色的正配李思思的典雅,红色嘛,和佟雅的火热也是蛮配的。袁紫衣呢?该不会是紫色吧,冷艳的紫色。那爱玛呢?
看着一黑一红两件胸衣在空荡荡的箱子里显得孤零零的,想着爱玛与袁紫衣的颜色,韩苏叹了口气,心道:“我要走的路还很长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