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财说到这里,断言道:“你也别提了,哪里都不用去,今后就安安生生跟在我边上..”
“我去和我兄长说!”秦何不言有它,话落就请罪告别了冯老财,不顾冯老财的虚拦,跑出了厅堂,向着郑师兄那里去,非得劝成了!
冯老财看到秦何跑了,也不见生气,反而是摇头笑了,向着旁边赔笑的几位家丁道:“你看这小子,这脾性..”
府外、路上。
秦何拗着一股子劲,去往了郑师兄那里,看到他没事,直接开始劝劝、说说。
在晚饭的时候,最终是把师兄给说通了。
还人恩情本是天经地义,郑师兄还能说什么,只能摇头叹息说着,“小心,再小心..”
又往返一趟,冯爷那边也说明白了。
自己去,明天一早的活、货。
也是离得近,来回两天就回来了。
冯老财放心,还准备忙完了事,在秦何回来的途中接着。
..
等第二天一清早,天色有些阴沉。
秦何佩戴着昨日在镇里买的长刀,来到了城东的药铺。
这时,几名伙计正在往一辆大马车上装货。
冯老财在旁边站着,见到秦何过来,是点了点头,赞叹道:“秦小兄弟这一身打扮亮堂!”
“是啊..”旁边的掌柜附和。
包括附近装货的伙计,与旁边正在休息、或者站着的守卫,他们见到秦何过来,也都是笑着点头。
昨天晚上都见过面了,他们知道这位秦小兄弟是郑先生的堂弟,要与他们一同去跑货,听说还是‘练家子。’
那不管是看在郑先生的面子,还是秦何或许有点本事的面上,打个招呼是没错。
“冯爷..”秦何也抱拳向众人见礼,又把袖子朝上捞了捞,准备一同搬货。
不然人家在干活,自己光站着,还是新来的人,不得劲,不好意思。
冯老财见秦何的动作,先是拿手虚一拦,才道:“各自有各自的活。等到了路上,秦小兄弟有出力的时候。”
秦何想了想,也对,养精蓄锐是这个理。
那边坐着休息的护卫也朝秦何喊了一句,“秦小哥来聊空儿!”
秦何顺势过去了。
等大约半个小时,货点好,油布一盖,刹好,怕路上下雨淋着。
秦何与四名护卫出发,一匹马拉着。
冯老财还有其它的事,先走了。
出了县城去,上了颠簸的土路。
秦何在路上扶着车子,也听四位护卫中的魏家二兄弟说了,这批小货、小车,是这段时间山匪多,才配了四名护卫。
不然一名伙计,一名护卫,两人搭个班子就去了,用不着这么多人。
‘哗啦啦’
到了晚上,大雨下来的时候,秦何一手拿着斗笠遮着雨,一手和护卫一同扶着马车,稳着货物、马匹,来到了祥河县城,一个小地方。
一路安全。
当地的药铺掌柜亲自招待,又点了点货,油布盖着,没潮没淋,货钱直接结了。
总共一百三十二枚大洋。
魏家二兄弟拿着,当着秦何几人的面,分别装进两张锦棉袋里,又拿针线一针一针的缝上,缝在他们才换的干燥衣服前,看似晚上睡觉要抱着睡。
当晚,外面大雨‘哗啦啦’的下着,越来越凉快。
掌柜请客,尽地主之谊,吃上一顿好的,可惜第二天要回去,没酒、有茶。
晚上就在旁边的一家客栈内住着。
听着大雨声,秦何熬完了力气,睡觉。
等着早晨起床出门,雨停了,天气阴着。
和魏家二兄弟等人相视一眼,钱没丢,启程,越快越好。
秦何知道这才是开始,送货路上都是药,没人劫道。
可回去路上带着钱,大洋‘叮铃’响着、清脆,那亮白的身子,迷人、招贼、才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