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慎是时候开口:“前几天,夜里嫂子还晕倒了,我去的时候,嫂子还很虚弱。”
谢爷爷啪,放下筷子,朝门口的管家吼:“管家,我棍子拿来。”这是又要体罚谢闵行的节奏。
谢夫人发声制止:“爸,闵行大了,你不能在打了。”
此刻云舒还不知道因为她的离开发生这么多事儿。
谢闵行放下筷子,“我去去就来。”
一家人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说话,时刻准备着拉架。
云舒每天在床上醒来都要去照照镜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胸前的印子虽然淡化,但是还有很大的痕迹,此刻云舒穿着米白色的宽毛衣,黑色牛仔裤趴在沙发里,一直闷闷不乐,捉摸着明天一定要去医院问问使用什么药可以根治。
谢闵行坐到她腿边儿的沙发上,“还是因为过敏?”
云舒头埋在沙发里点头,“我会不会是被病毒感染了?”说完一脸惊恐的对谢闵行说:“病毒感染会传染,你快离我远点。”
谢闵行则将人从沙发上翻过来,举起她的双臂,手从腰侧入侵脱掉云舒的毛衣,里边的白的小背心露出,云舒反应过来双手捂住胸:“谢闵行,你干嘛?”
谢闵行将毛衣仍在对面沙发行,简单粗暴,云舒看的心惊胆颤,“我体内携带的有病毒,你别冲动。”谢闵行耐着性子哄云舒:“乖,把手拿开。我告诉你那是什么。”
云舒摇头不拿开手。
谢闵行目光柔和看着她,“那不是病毒感染,也不是过敏。你把手拿开,我告诉你。”
云舒半信半疑将手拿开,露出娇嫩的肌肤,赫然出现四个青痕。
谢闵行双手扯掉云舒的小背心,此刻云舒光着上身,只有个黑色胸罩裹着胸,胸前几处吻痕有的已经颜色慢慢变淡,谢闵行直接趴在那一片柔软上吸了上去。
云舒的脸由白,变成红,像火山快爆发的颜色,谢闵行吸了好一会儿抬起头,“啪”的一巴掌招呼在他脸上。
谢闵行没管脸,抱起云舒去洗手间对着镜子,指着刚才他吸得地方说:“不是过敏,是吻痕。”
云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到最近早上都是在床上醒来,顿时懂了。
云舒怒火中烧朝着谢闵行的脚就是一踩,又要抬腿朝他的小腹踹,“我做错了,你也给我一巴掌了,别生气了,下楼吃饭吧?”
黑色胸罩和黑色的牛仔裤,云舒因为生气憋得通红的脸,此刻就是在锻炼谢闵行的忍受力。
谢家大少爷什么时候给人低过头,这是第三次,并且对象都是云舒。谢爷爷都没有的待遇。云舒又一巴掌上去,谢闵行眼中有了怒火,很快被自己压下去,确实是他自己的错。怪只怪自己没忍住。云舒倔强的盯着谢闵行。
又一巴掌被谢闵行伸手接住,“够了。”一天三巴掌,谢闵行恼了,直接一只手控制着云舒的两只手,将人按在卫生间墙上,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云舒一张嘴说话,刚好给了他舌头趁虚而入的机会,云舒被吻的七荤八素,浑身软弱无力,她反抗动不得,却被吻得沦陷。
最难受的是谢闵行,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候,自从云舒来了之后,自己冲凉水澡的次数多了。
谢闵行红起的脸边,云舒别过眼不看他。她呼吸上下起伏,被轻薄,被强吻,两巴掌远远不够。若是她再折腾,这事很快便会传遍谢宅,佣人,司机,侍从都会知道,谢闵行这么大的人了会丢脸,谢家主人都会难堪,而她不仅丢脸还愚蠢。云舒息事宁人,两巴掌就当委屈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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